也就是說，系統其實有可能是那男子的媳婦？老婆？
可現在人家的媳婦住在自己的身體，這，怎麼就那麼怪呢？
感知到孫小聖的想法，系統簡直無力吐槽。
“你才是那傢伙的媳婦。”
系統氣的齜牙。
不過系統看著孫小聖，眼神也非常的奇怪：“我逐漸想起來了，其實，我不是系統，我叫做混沌天書，我的存在，就是混沌的映照，很混沌的縮寫，我可以映照諸天星宿，也容納諸天才學。”
“啪啪啪~”
孫小聖直接鼓掌。
系統：“……”
“我說的是真的啊。”
孫小聖呆滯的點了點頭：“所以我才鼓掌。”
系統嘆息了一聲。
不過他還是說道：“我只有一個主人，我和我的主人，是靈魂繫結的關係，而那個人的名字，沒有名字，世人只叫他君臨王。”
“啪啪啪啪~”
系統有些生氣：“這不是講故事，你能不能認真一點，而且我準確的告訴你，我只能有一個主人，若是主人不在，我就會自毀，從此消失。”
本來，孫小聖還想要下意識的鼓掌，不過看到系統那憤怒的眼神，孫小聖尷尬的把手放下。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既然你沒有自毀，那我就是君臨王？”
系統點了點頭。
孫小聖卻搖了搖頭：“雖然那傢伙和我長得很像，但是我就是君臨王，我覺得有點不可能。”
看到系統想要反駁，孫小聖再次說道：“如果我真的是君臨王，有些東西，是永遠不會變的，比如說氣質，有比如說天賦。”
天賦，尤其是先天天賦，這個東西，不管是你轉世多少次，這種東西都不會變。
氣質這一塊，也是一樣，因為氣質，那算是由心而發，或者是身體記憶而發。
這根本就對不上。
還有就是性格，還有記憶。
若是他孫小聖真的是君臨王，在看到剛剛的那畫面，他絕對會想起什麼東西來，可事實上，他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你不覺得奇怪嗎？”
孫小聖忽然說道。
系統：“？？？”
“剛剛你說，那種場景，是我記憶的深處，若是我真的探尋到這記憶，那應該是我作為君臨王的記憶，可為什麼，我是上帝視角？”
系統愣住了。
對呀，若是孫小聖真的是君臨王，剛剛他所扮演的角色，應該是君臨王，可為什麼是上帝視角？
這怎麼像是第三人在場，在看著君臨王的一舉一動？
系統忽然驗了一下口水。
若真的是如此的話，這猴子，到底是個什麼身份？
系統現在想起了，她的主人是君臨王，她自然瞭解君臨王是什麼樣的力量，什麼樣的實力。
若是當初發生的一切，孫小聖都是在一旁看著，君臨王也沒有發現，那這孫小聖，到底是誰？
而且，系統還發現了一點，那就是，孫小聖體內雖然有一股股強大的上古力量，可那並不是君臨王的力量。
這猴子真的不是君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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