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春蘭的話，孫小聖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臉。
“真的假的？”
反而孫小聖說完這句話之後，現場的氣氛才稍微有一些回暖。
上車了，稍微點了一下孫小聖的額頭。
“雖然修煉很重要，實力也非常重要，但是可千萬別把自己修煉的如此冷酷啊，剛剛的那個表情，真的讓我感覺到進入了寒冬臘月一樣。”
孫小聖尷尬的點了點頭。
同時，孫小聖也在問系統：“我剛剛的表情真的有那麼冷？”
系統沒有說話，就那麼哆嗦了兩下。
孫小聖：“……”
“觸電了？”
系統翻了個白眼。
“我那是被凍的，而且是被你凍的，剛剛你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說是性情大變，我都有點相信。”
孫小聖有一些詫異，這說的是不是有一點離譜。
“不是吧？我也就是來到這個地方第1次戰鬥了那麼一下，就做出了這麼大的改變？”
系統點了點頭。
“就是這麼誇張，而且改變的服務也真的很大。”
如果說之前，孫小聖一到戰鬥的情況之下，就會變得非常狂暴。
但是像今天如此冷靜和冰冷的情況下，他還真的是第1次見到。
說一句實在話，他自己都嚇了一跳，當初他也差點認為孫小聖是被換了一個人。
可是剛剛那種氣勢上，是真的有一點嚇人。
這個時候系統有一些疑惑的問道：“你剛剛戰鬥，是使用了全新的境界還是自己原本的境界？”
孫小聖眨了眨眼睛。
“我剛剛用的，是自己的境界呀。”
系統就有一些疑惑了，是說不通啊，如果真的是自己的境界，那怎麼氣質完全不一樣呢。
系統微微想了想，之後再一次說道：“要不你再爆發一下自身的氣質看一下。”
聽完系統的話，孫小聖就再一次釋放了一下自身的氣勢。
系統仔細感受了一下孫小聖身上的氣勢，一時間陷入了很長的一段沉思。
聽到系統一直沒有說話，孫小聖有些急了。
“這，到底咋回事呀，能不能說一下。”
系統這個時候再一次說道：“之前你身體裡突然衝出了一股力量，那股力量幫你再創造了一個全新的境界，雖然那種境界和你現在的境界有所不同，但是兩種境界的強度還都是一樣的，雖然兩種境界沒有辦法相融合在一起，不過隨著時間長遠一些，這兩種境界還是有種共鳴的念頭。”
孫小聖再一次沉默了一番。
“難不成，這就是後遺症？”
看到孫小聖又開始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而且孫楊是心裡面的那一種，又要廢掉自己另外的一個境界，系統就直接嚇了一跳。
“目前看來，你並沒有任何發生的不適，而且我感覺那股氣質還比較強勁，你可別瞎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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