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也沉思了一番。
之後說道：“並非是下層世界上的女子創造，其實世界與世界之間並沒有任何的光明與黑暗之分，就像你現在看到的這個世界，光明撒向大地，黑暗並不存在。”
“其實黑暗並不是不存在，只是與光明相比較起來，雖然看起來並不是那麼顯眼。”
孫小聖愣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說，其實無論是下層世界還是上層世界，其實都是一個樣子，只是因為那女子，下層世界才變得一片黑暗和一片混沌。”
系統點了點頭，並且這次說道：“其實之前赤峰說的也沒有錯，下層世界只不過是他的牢籠，這話也並沒有任何毛病，因為根本就沒有下層世界和上層世界之分，因為當時封印的女子，是連同空間一起封印的，只是最後造成的世界結局不同。”
孫小聖不在言語，但是他如今所知道的東西已經打破了自己的認知。
比如說天穹族的悲哀，又比如說現在光明世界的那些巨頭所做的惡行。
這個時候孫小聖又不由得想起了自己。
他也是戰鬥了一輩子，也是被人家欺壓過。
但是最後他的做法是自己一個人扛過了這一切。
而天穹之徒所做的做法，是讓自己的種族接受這一種事實，別讓自己的種族去反抗。
哪怕最後是失敗的，孫小聖也看到了天秤族最後死去之後，臉上所浮現的笑容。
那笑容還是純真，也有一種解脫。
這個時候，孫小聖又不由的問一下，自己只是一個人扛下了這一切，為此不惜讓自己的世界遠離這是非之地，自己說的對不對。
對於孫小聖內心的這種疑問，系統也很難說出對錯。
不過系統還是說道：“其實我覺得主人並不需要糾結這種事情的對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不同的做事方法，每一個種族人都有每一個種族的想法，如果當初主人把自己的天朝天完全和自己綁在一起，讓他們和你爭戰，我想他們也不會不同意。”
“但是當初天朝天大部分的人還是安逸慣了，比較喜歡安逸的生活，而你最後自己扛下了一切戰鬥，我已把自己的世界送你到安全的地方，這對於天朝天而言，是最好不過的結果，可相反，當初的天穹，也只能舉全族之力來對抗那些欺壓他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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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系統的安慰，孫小聖的內心稍微好受了一些。
系統說的也確實不錯。
當初把天朝天完全送走之後，孫小聖的內心極為不捨，但是再多的不捨也沒有辦法。
他不想讓自己的親人，或者是自己的手下，完全葬送在這一個地方。
但是自己扛下來所有的事情，他反而感覺到無比的輕鬆。
想到如此，孫小聖倒也不糾結了。
只是，他看著天穹現在的這副模樣，又不由得搖了搖頭。
“你說這個世界上的好人為什麼就沒有好的下場，反而是那些作惡的人卻能夠存活至今，這就是所謂的好人不償命，禍害1000年嗎？”
系統：“……”
對此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對於天穹族的遭遇，他也十分的同情，但是再怎麼同情，這種事情都過去了，他們也沒辦法改變任何未來。
而此時的孫小聖也看著這殘破的天穹，沉默不語。
這一刻他也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赤峰會讓下層世界的人層層選拔，給他們一個來到上層世界機會。
其實赤峰並不是看重下層世界人的天賦，恐怕赤峰是想要找下層世界的人，來到這個遺蹟之中，讓他們幫忙拿到，極道玉。
但是最後都失敗了。
因為如今天穹所設立的結界，完全是由他們嘴中的那些邪惡力量所製造而成。
如果私生不具備邪惡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來到天穹。
所以這種方法一直沒有人成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