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澤女倒是沒有多說什麼。
但是聽到孫小聖說要突破到小天位，趕緊躲的遠遠的。
因為這猴子之前說過，他突破，會有天罰。
在聯想之前被猴子劈過，她也有點慌。
看到沼澤女的動作，孫小聖有些無語。
我就是突破境界而已，這沼澤女怎麼跟見了鬼一樣！
不過說道自己的天罰，孫小聖自己也有點慌。
他和永珍大陸的天道不怎麼熟，到時候，那天罰，不會把自己往死裡整吧！
皺了皺眉頭，孫小聖覺得要在緩一緩。
“系統，混沌準備好，我要開始突破了。”
系統化為一個小蘿莉懸浮在孫小聖面前。
“怎麼這麼快？不在準備一下？”
孫小聖搖頭：“不準備了，先突破一下看看。”
系統點頭，接著消耗200吞噬點，直接幫助孫小聖突破境界。
可下一秒，孫小聖就有些迷茫了。
吞噬點消耗了，但是我境界呢？天罰呢？
“呱呱呱……”
一隻烏鴉飛過，留下一長串的省略號。
這顯得空氣很安靜。
孫小聖再次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境界。
似乎，還是聖帝圓滿……
“系統，不解釋一下？”
那小蘿莉面色有些古怪。
“主人，提升失敗！”
孫小聖皺了皺眉頭，我還能提升失敗？
你是個假系統吧！
系統覺得很委屈。
“主人，在你剛剛提升修為的時候，身體裡面出現了一個新的天位，和永珍大陸賜予的天位相撞了，而後兩敗俱傷，所以，你的境界突破失敗。”
孫小聖：“……”
“不是，你等會，你是說，我體內衝出來一個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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