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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孫小聖直接把紙張摺疊成鳥兒的形狀，圍著哪吒翻飛。
“這就是大聖境界。”
在然後，孫小聖直接控制著那鳥兒直接膨脹，甚至鳥啄，翅膀，抓在都清晰可見。
“這就是神聖境界。”
哪吒看著圍繞自己的鳥兒，面色還是有些不解。
“若是按照你這樣的說法，紙張其實就是道，鳥兒是我們，這就有些駁論了。”
孫小聖笑了笑，抱著膀子，示意哪吒繼續說。
哪吒頓了頓：“聖人，應該是擺脫了大道的束縛，超脫大道之外，應該是那潑了墨的嬌兒，從畫卷之上掙脫，才是。”
孫小聖沒有在多遠，而是直接拿出來一張紙，上面同樣畫出一隻鳥兒。
最後，那鳥兒被孫小聖用仙力直接從紙張上面扣下來。
還別說，這直接從畫卷走出來的鳥兒，更加的立體。
“猴子啊，你這廝誤導人啊~”哪吒沒有好氣的說道。
孫小聖搖了搖頭，直接讓那鳥兒於自己紙張鳥兒相撞。
結果，紙張摺疊的鳥兒直接破碎。
哪吒看著愣了半晌。
接著哪吒也同樣用仙力再次把那鳥兒凝形。
同樣的抓著兩隻鳥兒，哪吒陷入了沉思。
“其實兩種辦法都可以，只不過看個人所需罷了。”孫小聖笑著說道，接著躺下，微微閉目養神了起來。
天蓬也是看到了孫小聖的比喻，內心有些震顫。
“猴哥，我是那種？”
天蓬有些擔憂的問道。
難道這就是，同樣事神聖境界，差距卻那麼大的原因嗎？
孫小聖微微的睜開了眼，看了眼天蓬：“你的種族是豬。”
天蓬：“……”
而哪吒此時還在拿著兩隻鳥兒沉思。
孫小聖看著哪吒的樣子，聽了一會，有些無奈的說道。
“其實大道是環境，紙張是肉體，潑墨的形體，是自己的仙道。”
聽完孫小聖的話，哪吒雙眼一亮。
“我懂了……”
……
日子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蓬看著前面的世界，眼中有些驚訝。
“猴哥，我怎感覺，前面的那個光光團，有些眼熟啊。”
聞言，孫小聖睡衣朦朧的起身，看了眼那世界。
“能不眼熟嗎？反正我是看到了灌江口。”
哪吒瞬間從打坐中醒來。
“二郎神的地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