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猴子再也不敢造次。
“大聖，我現在是個全新的生命，剛剛孕育出來，就被你看管著，我沒有造過孽。”白色猴子慫了，並且為自己開脫。
“啪~”
孫小聖一巴掌把白色猴子扇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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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聽的不是這個。”
那白色的猴子捂著臉，再次在原地下跪。
“是是是。”
說完，白色猴子看著孫小聖，有些緊張：“不知道大聖，有沒有聽說過張百忍。”
孫小聖愣了一下，這怎麼還和玉帝扯到一起去了？
孫小聖點頭，接著看著那白色猴子，表示，你繼續說。
白色猴子看到孫小聖的白青，嚥了咽口水。
“大聖，多的我不能說，因為我不敢，你還是自己看吧。”
那白色猴子直接給孫小聖一面鏡子。
鏡子漆黑，像是樹枝綁起來的一般。
鏡面像是水面，用手觸碰，有波紋形成。
接過鏡子，孫小聖愣了一下。
這鏡子裡面，是玉帝在弱水之上的事情。
把那三個假聖人怎麼逼迫玉帝的，還有玉帝最後一路殺到了星空最深處。
再到玉帝最後在一道巨大的黑影前，有如煙花般的落幕。
腦海之中，只有一句話在迴響。
“總有一天，會有人，把這個地方殺穿。”
看著鏡子裡面的畫面，孫小聖面色沒有什麼變化。
但是他背後，已經升起了金色的火焰，燃燒了整個宇宙，不管是任何東西，全部被孫小聖的怒火燃燒殆盡。
這一刻，他想起了玉帝那個老好人。
第一，被自己嚇跪下，經常找自己騎馬的日子。
明明下棋下不過自己，一定要和自己下棋。
經常帶著一些好酒，自帶食材，找自己給他做飯。
雖然不知道玉帝為何對自己如此，但是他孫小聖是個感性的人，誰對他好，他會記住那個人一輩子。
到了最後，這個老好人玉帝，為了眾生，還為了自己，隕落在了域外？
“真的是傻的可以。”孫小聖自語。
然後他看著白色猴子：“張百忍對戰的那些人，都是什麼修為？”
白色猴子嚥了咽口水：“都是大聖境界……”
“大聖境界？”
孫小聖氣笑了：“不過大聖境界……那麼菜，去裝什麼英雄？”
“啪嗒，啪嗒……”
滾燙的淚水落下，孫小聖仰面，看著虛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