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們，人為什麼拉屎？”
這話一出，眾人有些無言。
不過還是有外門弟子說道：“精華吸收殆盡，自然要去掉汙穢和糟糠……”
他話還沒有說完，孫小聖直接擺手：“別那麼深入，按照我說，因為想，所以就做了！”
簡單的一句話，外門自己又震驚了。
這次不是孫小聖說的深奧，而是太簡單，太實際，太過於真實。
幾個外門弟子互相對視一眼，而後紛紛看出了對方的苦澀。
不過他們也突然明白了，既然贏不了，何必那麼虛偽？直接把心中認為的東西說出來不就行了？
……
靈山~
山很高，很宏偉。
不說近前，還沒有道山腳之下，孫小聖便是問道了一陣陣清香。
離得很遠，眾人便是能夠看到靈山的面貌。
它坐落在雲層之上，下手是雲，上首日月。
同時孫小聖也明白，為何說靈山之中有大日。
西賀牛州，可不止一個金烏。
此時的靈山，周身金光普照大地，無論是凡人還是仙人，都能夠感受到靈山的莊嚴，有種忍不住想要朝拜的衝動。
“哼~”
孫小聖有些不喜，這種壓迫，隨著孫小聖的冷哼，慢慢淡去。
此時的外門也是感覺渾身一輕，不僅擦了擦額頭之上的汗水。
接著，孫小聖一行人，一群白衣在靈山之下駐足。
微風拂過，吹起了眾人身上的絲帶，有些衣衫翩翩的感覺，在加上那出塵的氣質，像是一幅畫面。
當然，前提是不要看這些外門身上背起的高高的蒲團，那有些煞風景。
“師兄，這靈山端坐雲層，我們直接飛上去？”外門弟子問道。
此時，孫小聖是他們的主心骨，這也是他們認可孫小聖的表現。
聽到問話，孫小聖笑了笑：“不然呢？”
說白了，他們就是來踢館的，你還想講究禮儀？
接著孫小聖直接飛身而起，轉眼朝政靈山而去。
看到孫小聖的動作，眾位外門也是面色發苦。
先前他們不是沒有參加過辯禪，但是每次都是畢恭畢敬，甚至最後灰頭土臉。
那時候，他們是來助陣的，並沒有參加，當時也就止步在了靈山的腳下，目送領隊的畢恭畢敬的參拜，等著上面有人接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