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捂住胸口不禁低吟。
綠弗慌忙將她扶住,道:“四夫人,您怎麼了?”
豆大汗珠在周千尋額頭迅速凝結,頓如雨下。此時,她已疼的直不起腰,強作淡然道:“沒事,是心悸症又犯了!”
“您有心悸症?”綠弗驚詫,隨即將她背在自己身上,向馬車而去。
周千尋嗅了嗅她髮間清香,憶起那人身上治癒心悸奇佳的氣味,眉頭緊蹙。
多長時間了,她都忘了自己還有心悸症?
是待在他身邊太久了嗎?
如今他一走,連心悸症都又回來了!
周千尋唇邊勾起一抹苦笑,難道我這一世是離不開蕭元一了?
直到馬車在邢府大門前停下,周千尋這波心悸才緩緩停下。
周千菡與綠弗本想立馬把她抬入府中,卻被她拒絕。
周千尋衣襟溼透,雙唇泛紫,面色蒼白如紙,如此驚心可怕模樣又怎能被周家三位長輩看到?
本就在為周乾坤的事情心焦,她實在不忍讓他們再為自己擔驚受怕。
“緩一緩,再進去吧!”周千尋虛弱道。
大概過了一炷香功夫,周千尋面色才泛起紅潤,她強撐著身子不讓綠弗攙扶,慢慢走近邢府。
“怎麼樣,找到了嗎?”
邢望春迎上前,見三人垂頭喪氣便知定是一無所獲。
他氣得吹鬍子瞪眼睛,“周小六這個混小子,到底是跑哪了?”
“範縣大營!”周千尋道。
“啊?”
“大姐夫,現在想來,小六本就是鐵了心要當兵!”周千尋嘆氣,又道:“他不在鄭縣的徵兵之列,必然會到範縣直接應徵入軍營。”
邢望春沉思片刻,眼神一定,道:“我去把他抓回來!”
“還是我去!”周千尋沉著道。
邢望春立馬否決,“那怎麼行!你從未出過遠門,又是女子,我怎能放心?再說王爺也不會同意。”
“王爺不會反對。”
“那也不行!”
“大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