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完幸災落禍的笑起,慶祝似的碰了一杯酒。
“怪不得秦知府對豫王爺的行蹤瞭如指掌。漳州官員間盛傳,豫王爺頻繁出現在黑山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更有人說他在那裡秘密訓練了一支軍隊。這些傳聞好似都出自秦知府府內。你說會是真的嗎?”
另一人悶聲吃了幾口菜,壓低音量道:“豫王爺也不過是頂個‘王爺’的頭銜,過得還不如富貴人家的公子。他哪有銀子供養軍隊!”
“那秦知府是何意?”
“咱們這位王爺從出生起便被上面那位看不順眼,秦知府得了授意暗中監視豫王爺。”那人許是說渴了,仰脖飲下一杯酒,又道:“雖說咱們這位王爺蠻橫暴躁,可秦知府也沒少推波助瀾敗壞他的名聲。”
“哦,那你說的上面那位是太······”
“哎,哎,皇室間的爭鬥咱們還是少議論,來喝一杯!”
“是,是!”
“怎麼陳通判也沒來?”
“或許是因為他女兒也被退貨了吧!”
“哈哈······”
蕭元一在漳州的處境,邢望春也是略知一二。沒想到的是漳州知府秦漢易竟然這般明目張膽的與蕭元一做對,真是因為······當今太后娘娘在背後撐腰嗎?
不知為何,邢望春竟隱隱擔心周千尋以後的日子。
事到如今,以後的事再也不是他邢望春能掌控的。想到此,他煩悶的灌下幾杯酒。
“王爺駕到!”
邢望春抬起微醺的臉龐朝首席望去。
燈火耀眼處,身形挺拔高挑的蕭元一嘴角淺笑的望著眾人。他黑袍加身紅絲點綴,黑髮用金冠束起,面具下黑色如墨的眼眸熠熠生輝。
周圍眾人視線皆集中在蕭元一的鬼臉面具之上,暗暗猜測這張可怖面具下到底是怎麼的一張面孔。
平日喜愛舞刀弄槍的邢望春,視線卻停留在少年腰間佩劍久久不得轉目。世家子弟佩劍為顯示身份尊貴,多以翡翠瑪瑙鑲,精雕紋路在劍柄,劍鞘處裝飾。他們的劍就如女子的珠釵步搖,更多時候只是一件裝飾品。
而眼前這位豫王爺的佩劍除了周身漆黑,再無半點裝飾。與他平日烏漆嘛黑的著裝倒是相得益彰。只不過邢望春怎麼看都覺得那劍眼熟,好似在何處見過。
他再看豫王爺的身形舉止,突然腦中一閃,“他,他不是······”
“臣等參見王爺!”
席間官員統統俯身行禮參拜,愣愣站著的邢望春滿臉驚詫,尤為突兀。
秋風鑽入邢望春脖頸,微涼的寒意讓他為之一振,又對上少年銳利的眼神,自覺雙腿發軟倒在地,“微臣······微臣參見王爺!”
“各位免禮!”蕭元一的視線從邢望春身上掠過,對身旁的林貴則點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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