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殘來到街區,茫然四顧,卻沒有任何朱大用的蹤影,心裡尋思著,這朱大用既受了傷,那必然是得去醫館醫治的,而
浪客基地中,僅有三處醫館,一處在城南,一處在城東,一外在城中心區。
花不殘一路從角鬥場尋過來,也是發現地上有血跡,而血跡的指示的方向,則是通向城東的,花不殘有此收穫,便徑直朝
城東去了。
來到城東的醫館,花不殘向前臺詢問入住的病人,終於查到了朱大用住院的資訊,她憑著這資訊,找到了朱大用住院的病
房。
此時,朱大用已然睡去,身上有好幾處包紮好的傷口,看著傷痕累累的朱大用,花不殘痛心不已,此時此刻,之前所有的
偽裝掩飾,都蕩然無存了,她表露了最純真的內心,她發現自己是那麼地在乎眼前這個男人,她的心裡已經被他佔據了一大半
。
她伏在朱大用身上,小聲的抽泣起來,似乎眼前之人便是他的親人一般。
就在這時,梅普森帶著一個送飯的木盒走了進來,見一個女了在朱大用病床前哭泣,很是好奇,他湊近了看時,大吃一驚
,原來眼前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浪客軍團的花少主,雖然之前聽朱大用說起過他與花不殘的關係,可親見花不殘這樣的舉動
,還是十分吃驚,因為一直以來,花不殘在他看來,都是冷酷無情的冰山美人,可如今這冰山美人卻為一個相識不足月的男人
,如此傷感起來。
“花少主,你怎麼會在這裡?”梅普森忍不住問到。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問,花不殘這才反應過來,發現問話的是是梅普森,頓時有些發矇,心想,以前威嚴的形像,算是徹底
崩踏了。
花不殘快速抹了抹眼淚,傲慢地說到:“來看朋友,不行啊!”
“行行行!哪有不行的道理啊!花少主真是費心了。”梅普森卻是陪著笑臉說到。
“費心,笑話,朱大用是我的犯人,他出了事,我當然得管。”花不殘說到。
“那是當然,可花少主,接下來,你想怎樣?接他回地牢嗎?”梅普森見花不殘表明關係,也是試探著她的來意。
“他可是我的犯人,不回我的地牢,回哪裡?”花不殘不由分說地道。
梅普森知道這花不殘是關心在意朱大用的,便道:“花少主,你可想清楚了,你現在帶他回地牢,無疑是要了朱兄弟的命
,他現在呆在這裡是最安全的,而且,有我和幾位兄弟守護著他,可保他無事。若跟你回了地牢,那我就不敢保證什麼了。”
“那你說怎麼樣?“花不殘問到、。
”這朱兄弟是萬不能再回地牢了,不然,他的死期將至,花少主,聽我一句,將他交給我們,我保證護他周全,待他傷好了,你想怎麼樣,我們隨你。“梅普森真誠地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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