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青年被安置在臨時醫療室的病床上,白潔細心為他處理傷口,又為其上好療傷藥,青年的情緒也漸漸穩定下來。
朱大用見青年已無大障,心中也有一堆的疑問想著當面向他問個清楚。
“我說兄弟,你從哪來,為什麼來這荒城,那蒙面女子為何追殺你啊?”朱大用一氣問了這一連串問題。
青年卻是愣在那裡,無從應答。白潔見狀,似有不悅,怒道:“朱大用,你做什麼,人家現在有傷在身,你哪來這麼多問題?”
朱大用呵呵笑到:“白姐姐,我這不是為大傢伙探聽外面的訊息嗎?我們從那荒島出來也有個把月了,這內陸是個什麼情況,還是雲裡霧裡,好不容易盼著個外人過來,還不得問問清楚啊!”
“那就不能等人家傷好了再問嗎?”白潔道。
“他傷的是腿,又不是嘴,他能說話的。”朱大用回到。
“他現在是我的病人,歸我管,你想向他打聽訊息,得經過我同意,知道嗎?”白潔也是毫不鬆口。
青年見朱大用與白潔爭執不下,也有些過意不去,言道:“兩位別吵了,我叫歐陽啟,來自天啟城.”
朱大用一聽這話,卻頓時來了興致,說到:“天啟城是什麼地方,那裡沒有海怪和異人嗎?”
“怎麼沒有,如今海怪和異人,異獸遍佈整個地球,人類文明已經毀於一旦。”歐陽啟面色凝重地說到。
聞得此言,朱大用,白潔和羅胖都已是驚得目瞪口呆,當朱大用聽說青年來自天啟城時,還以為海怪,異人等只是在沿海肆虐,可如今看來,卻是全球性的災難了,不免心驚不已。
“兄弟,那天啟城,又是怎麼個情況,那裡沒被入侵嗎?”朱大用問到。
“天啟城有堅固的城防,還有護衛軍隊,暫時還算安全。”歐陽啟說到。
“沒想到人類還沒有徹底淪陷,那還有希望嘛!”朱大用哈哈笑到。
“那又如何,如果海怪,異人,異獸源源不斷出現,天啟城也撐不了多久的。”歐陽啟臉上劃過一抹憂鬱神色。
“我說兄弟,你知道這些傢伙是哪裡來的嗎?怎麼還沒完沒了了。”朱大用道。
“誰能說得清,最初見證海怪出現的那些人,都已經死了,我們這些倖存者,只得艱難地生存著。”歐陽啟說到。
“說點正事,你是怎麼來到這荒城的,那蒙面女子為何追殺你?”朱大用說到。
“我。。。我有任務在身,那女子本就是屬於一個邪惡組織,她追殺我還需要理由嗎?”歐陽臺似有保留地說到。
“兄弟,你這話說得就不太真誠的,我分明聽那女子向你逼問什麼地圖的下落。”朱大用想起當時蒙面女子的問題,也知這歐陽啟話只說了三分,有所保留。
“什麼地圖,哪有什麼地圖?你是不是聽錯了?”歐陽啟繼續打哈哈到。
“兄弟,我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這般隱瞞,不太友好吧!”朱大用卻是不依不擾地追問起來。
歐陽啟見無法躲過,便重重地咳嗽幾聲,以便混過這一關。
白潔見狀,忙制止朱大用道:“朱大用,羅胖,你倆趕緊出去,別打擾了我的病人休息。”
朱大用本還想繼續追問,可白潔一雙怒目盯著他,也是讓他不敢太放肆,又見歐陽啟確實傷痛剛愈,也不好做得太過份,也便就此作罷。
朱大用與羅胖兩人出了醫療室,在大堂中閒聊起來。
“羅胖,我看這歐陽啟,心裡有鬼!”朱大用對羅胖說到。
“大用哥,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有所隱瞞,但他心裡是不是有鬼,這還不好下定論,也許他只是還未完全信任我們罷了。”羅胖說到。
朱大用聞言,又細想想,也確實是這番道理,也許真是自己太過心急了,也便放下了對歐陽啟的成見。但歐陽啟所說的天啟城,卻是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
朱大用此時心中燃起一股希望之火,人類並未完全淪陷,這於末世絕境中的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劑強心劑。
他心想著,既然那天啟城能造出堅固的城防,抵禦海怪,異人,那麼他們也能,如若在這荒城建立起根據地,並不斷收容那些其他地方的倖存者,不斷壯大,那麼終有一日,他們能對海怪,異人進行反撲,並將之徹底消滅,從而再續人類文明。
想到這,朱大用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這便是他自荒島回來內陸後一直在做的一個夢,一個軍事反抗海怪,異獸的夢。
羅胖見朱大用突然入了神,很是好奇,拍了下他的肩膀言道:“大用哥,在想什麼呢,這麼入迷。”
朱大用這才回過神來,呵呵笑到:“羅胖,我在想,我們也要在這荒城建立起如天啟城那樣的城市,有了堅固的城防,有了戰鬥力強悍的護衛軍,那還怕什麼海怪,異人啊!”
“大用哥,這想法好是好,可我們現在人太少,武器也太簡陋了,怕是沒法跟海怪正面對抗吧!”羅胖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