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我一直不明白,從陸老師來到這裡,你就對他格外的對待,他到底是什麼人,讓你如此待他?”
羅範中重新回到校長辦公室,他奇怪的問。
“事到如今,我還是實話告訴你吧!”校長沉默了片刻道,“殿下已經出現在軌池中學了。”
“殿下?莫不是……”羅範中莫名的寒顫了一下。
“現在你明白了嗎?我為什會對陸老師特別?”校長看了看被嚇得不輕的羅範中輕輕的點點頭。
“原來是這樣!”羅範中莫名的用手擦了擦冷汗。
於是沒過多久,校長和手端著一碗陽春麵加荷包蛋的羅範中出現在了陸傑的辦公室。
“哼,看起來,這次的陽春麵要比平時有料得多。”陸傑根本沒有看羅範中,甚至就連校長都沒瞧上一眼,他就像個吃貨一般,所有視線都被這碗陽春麵給奪了去,眼中再無其他。
“我並不知殿下尊駕駕到,還望殿下恕罪!”羅範中連忙跪在陸傑的跟前。
陸傑淺瞄了他一眼,又淡淡的瞄了一下校長,依然不做聲。
“殿下這件事怪我沒有事先和教導主任打招呼才害殿下吃了這苦頭……”
陸傑揚了揚手,示意他們退下。
跪在地上的羅範中愣了愣,陸傑沒說處罰他,也沒說要饒過他,這讓他對自己的處境充滿著未知的不安,他求助似的看了看校長,校長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可眼下他們也不好繼續呆在這裡,於是校長照顧的教導主任默默的走了出去。
校長和教導主任剛離開,謝瓊玉便跑來了。
“陸老師,你真的回來了?”謝瓊玉又驚又喜。
“想我了嗎?”陸傑朝謝瓊玉露出甜甜的微笑。
謝瓊玉的臉頓時紅透了。
“你的臉怎麼這麼燙?就像是發燒了一般!”陸傑的修長的手指輕柔的在她的臉龐撫摸著,語氣柔美異常。
“我本來就發著燒!”謝瓊玉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全身軟弱無力的她就連陸傑的調侃都無暇顧及了,她是憑著自己的意志才勉強來到這裡,見陸傑真的平安無事,她如同徹底獲得解放一般,重重的暈了過去。
陸傑及時的伸手扶住她,將謝瓊玉輕輕的放進自己的懷裡,暗咒了一句“該死!”
他為自己懊惱不已,既然沒有發現她已經生病了,而且病得很嚴重。
他將謝瓊玉打橫抱起來,輕輕的放在自己的床鋪上,小心翼翼的為她蓋好被子,手指再次在她滾燙的額頭上摸了摸。
“怎麼這樣令人不放心呢?”他自言自語。
“小謝怎麼了?讓我看一下!”
在陽臺上的小櫻從花瓣中幻化出,但是她還有一部分身體還在花瓣中,無法掙開,所以能夠在花盆中著急的問。
“閉嘴!”陸傑冷聲對著陽臺中的小櫻喝道。
儘管他們隔著一堵牆,卻好似無障礙的交流,聽到陸傑的怒聲,小櫻乖乖的又回到花盆中,重新變成了花瓣。
將謝瓊玉安置妥當,陸傑這才走來到陽臺上,用手輕柔的在花瓣上撫摸了一下,好像在安撫著賭氣的小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