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主有請。”那大個子從裡面出來,還沒看到人,聲音便已經傳到,待葉長流等人往裡面走去,大個子向那幾十人,卻使了一個奇怪的眼色。
葉長流等人被帶到了一處類似於聚義堂的地方,在田躍那座山寨時候,也有同樣的地方。
最顯眼的,當然還屬主座之上安坐之人,那一身天然黑的面板,將她那虎背熊腰的身材,顯得孔武有力。
葉長流在沒人發覺的情況下,仔細打量了一下主座之上的所謂寨主,很自然地得出了結論,這絕對是真愛。
“你等是何人,前來所為何事?”這女子開口,相當於又將問題重新問了一遍,不過這女子的聲音聽上去倒沒那麼粗獷。
“我等乃是田大當家的手下兄弟,這次來是為了……”
“胡說,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們,你們到底是誰?”不想法正還沒將話講完,那寨主便拍案怒道。
“還請寨主息怒,要問我等是誰,何不將田大當家的請出來,一問便知。”法正依然從容說道。
“哈哈,你等以為,我還被蒙在鼓中不成?奕塞之變,你等控制眾人,為爾等賣命,他人我可以不追究,但今日若不解除田躍身上烙印,定要爾等身首異處!”葉長流聽聞此言,心知不好,這下可難以解釋了。
“烙印之事實乃徐前輩所為,與我等無關,奕塞之事我等不參與是死,參與還可博得一線生機,如今我等不僅得了生機,還可參與天下大事之爭,姑娘難道不應該先行感謝之言嗎?”
“哈哈,真是可笑,你等區區二百人而已,卻妄言參與天下大事,昨日奕塞已經被官兵五千人團團圍住,面對如此情形,你等要怎樣應對?”
“敵人雖眾,但軍心渙散,如今天下豪傑並起,朝廷早已經首尾難顧,若我等死守,以奕塞之易守難攻,我等死戰不降的決心,奕塞絕不是輕易可破。”
“久攻不下之後,且徐前輩隨時可能回援,又有我等在外伺機而動,他方自會權衡利弊,最後必然撤兵,如此看,我們有何必敗之理,我們又有什麼不反抗之理?”
“若凡事都如說的那般輕巧,說書之人豈不早已蕩平天下?我觀爾等皆非英才之輩,何以成大事?”這話說的葉長流老大不願意了,頭髮長見識短就不說你了,我這麼顯眼,難道你瞎嗎?
“哈哈,常言人不可貌相,難道英雄好漢便定是要相貌堂堂之輩?我這位兄弟來時便說,憑他一己之力,便可蕩平你這山寨一種宵小。”葉長流有種被人從後面將自己一腳踹到了眾人面前的感覺,但從其表面自然是看不出的,因為那屬於心靈的視窗,他一直都是關上的。
“大膽,莫非欺我山寨無人,我倒要看看你這位兄弟有多大的能耐。”說著她便從座位上提刀站起。
“寨主且慢,殺雞焉用宰牛刀,看我把他劈了,為寨主出氣!”這時,那剛才在外面攔截葉長流等人的大高個兒,走了進來說道。
而此時的葉長流一直站在那裡不曾動過,即便與法正交流眼神都是沒有,彷彿早已做好了一戰的準備,葉長流內心想法是,你將我捧得如此高,那我就給你站穩了,讓你知道主角是個什麼樣的。
“將兩邊桌椅撤下,給他二人騰出個空間,我倒要看看你這小兄弟幾斤幾兩,如若他敗了,你又當如何?”聽聞此言,法正笑而不語,似乎對葉長流充滿了信心。
葉長流轉過身,看著這身高接近兩米的胖子,說心中不犯嘀咕,那是假的,不過到了這個當口,他自然會全力以赴。
“我說小不點兒,你且看我手中大刀,此刀重約108斤,背厚刃鋒,劈砍之下有千斤之力,你若現在求饒還來得及。”這大高個兒也不知是仁慈怎地,先給了一個葉長流投降的機會。
“少廢話,我倒希望你的話,像你個頭這麼大。”葉長流心中話是:“別在那跟我倆吹牛皮了,你個跑龍套的心裡面一點數都沒有。”
“哎呀哈,你這嘴還挺欠兒啊,來,你有能耐咱倆不用武器,我這大嘴巴子不抽你,你是真不知道我有多生氣。”大高個一下不願意了,自從自己不尿炕以後,就沒有人敢這麼跟自己說話了。
“不行,刀你拿著,我空手會會你,能讓我使出5分力,你就算對得起你剛才吹的牛皮了。”打我嘴巴子,我這下段踢不讓你絕後?
“嘿,這小子,你口氣再大點,把山洞都吹塌了,來來來,我讓你一根兒胳膊,我不打出你8歲那年吃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