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仔細去感受,可感受到他身體當中傳出來的那種暗勁?”
“徐哥哥,你不要欺我無知,這分明是體虛盜汗的症狀。”
“誒!其身上的汗水,是因血氣迴圈所致,這是一種特殊的修煉表現。”兩人正聊著,衣衫已被汗水打透的葉長流突然坐了起來。
他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兩人在搞什麼鬼,不過也就跟自己的長相,還有出這一身的汗水有關吧。
“兩位哥哥有何指教?”出於禮貌,葉長流開口問道。
“沒事沒事,你且自便。”徐大陸微微一笑著說道。
葉長流想要做一個眉頭上挑的表情,但是奈何他做了,卻一點也不顯得他的表情有多麼豐富。
這種表情只是他的一個習慣,別人看不看到倒是無所謂,他拿起石棍,便向外走去,找到一個閒置又能擋住他身影的房間,便開始耍了起來。
雖然所有招式都已經刻畫在他的腦海當中,但是沒有實戰經驗的他,面對真實的戰鬥只有慌亂。
如此空耍,雖然也不能增加他的實戰經驗,但是至少可以在他有了意識中的動作記憶之後,再加深身體的肌肉記憶。
“你看如何?”徐大陸與高峰二人可謂陰魂不散,兩人都是在看著那個房間,徐大陸開口問道。
“風聲凜凜,動作連貫,氣勁合一,他這套棍法還有些門道。”高峰是不願意承認葉長流的優秀的,事實證明目前他是正確的。
“不一定是棍法,若是換作是刀,又當如何?”徐大陸繞有興致地與他探討這些問題。
“若是換做刀法,必然會殺氣過重,我觀其不像有與人戰鬥過的經驗,得此刀法,應屬偶然。”
“你可不要忘了,運氣也是人不可忽略的實力部分,它才是往往能決定一個人最後的高度。”
“但他如今身在此處,若是開戰九死一生,他根本沒有實戰經驗,又怎能說他運氣好呢?”
“因為他遇到了我。”說完此話,徐大陸拍了拍高峰的肩膀,今天這個弟弟真的有些不乖。
高峰也感覺到了自己今天的表現有些過了,考慮著一會要不要跟哥哥說一聲抱歉。
這時忽聽一聲異響,便看一股氣勁從那牆內透體而出,接著便聽到葉長流在屋內喊道:“哈撒給!”然後高峰搖了搖頭,對葉長流不再關注。
“開飯了!”眾人聽聞都是走了出來,來到一張同時可坐十人的桌子周圍坐下。
葉長流沒有像一個失敗者那樣垂頭喪氣,而是依然昂著頭顱,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而小胖子,看上去卻像是那個被欺負的人,整個人悶悶不樂的樣子,看上去情緒十分低落。
“今天中午會有彩頭,你們想好,誰代替本小組出戰,若是贏了,可不是僅僅得一個彩頭那麼簡單。”這士兵一邊將桶裡的菜盛入碗中,一邊給大家分著饅頭,一邊說道,一邊還想:我要是能會個分身術就好了。
“我再重複一遍規矩,不準內鬥,聽從指揮,讓你前進,不準後退,讓你後退,只能後退,好了,你們吃吧,爭彩頭的事兒,上點兒心。”這士兵不知道已經送走了多少人,整天如此也不知道他的樂趣何在。
“小胖子,我看你已經這麼胖了,應該不餓吧,不如將你的食物讓給哥哥如何?”說此話者,正是那個刀疤男。
“到了這裡,我們不過是聽人生死的棋子,別人娛樂的工具,就連那些士兵也只拿我們當是賭博的道具,這時我們之間還要勾心鬥角,難道你不累嗎?”那個禿頭率先開口說道。
“我要怎樣關你屁事?”刀疤男直勾勾地看著禿頭問道,禿頭則不再理會,而小胖子拿著饅頭,看著碗裡的菜,沒有動,也不吭聲。
“吃你的,他是個屌?”誰也沒想到,葉成流竟然開口說道。
“你找死!”刀疤男惡狠狠地說道,葉長流看他只是微微一笑,懶得與他廢話,而小胖子抬頭看了看葉長流,收到了葉長流對他的微笑,然後低下頭吃了起來。
“你會有機會知道我的手段的。”看葉長流不再搭理他,小胖子也吃了起來,於是他繼續放狠話說道。
“是麼?”這時,徐大陸卻將話接了過來,平靜地看著刀疤男問道,高峰則是不滿的看了一眼葉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