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可以用鑽石表面,可以用黃金指標,戴在手上,金光璀璨,視覺衝擊力極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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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戴著一伸手,身份地位立刻便顯示了出來。
玉器則不然。
玉器低調的品格與如今張揚個『性』化的時代格格不入。
在如今連影片都變成短短十五秒的年代,多少人願意沉心品玩玉器?”
江然的話雖殘酷。
但事實如此。
“今的會議是要討論,玉器究竟該去往何處?
走向高階藝術品嗎?
可是能有幾位大師?
走向低端嗎?
可是我們玉器的競爭力在哪裡?
難道靠情懷嗎?”
江然的話,讓臺下一片寂靜,幾乎落針可聞。
話音落下。
林櫟站到了江然的位置,接下來的話,必須由他:
“我們玉雕界出現了一位超級奆佬秦核舟,作品可以賣出四億價,江然的鬼工球也能拍出三千萬。
可這終究只是少數,我們還有許許多多的玉雕師,沒有那麼強的競爭力,但還等著吃口飯!
玉器。
已經很久沒有變化了。
而在古代,玉器一直都在改良,以適應社會。
正如秦核舟奆佬所玉器分為神玉、王玉、貴玉。
我們現在雕刻的玉器,屬於貴玉,而貴玉不過是古代儒生的玩具罷了。
我們知道古代儒生喜歡病梅,把梅花折得病懨懨的,龔自珍還寫過一篇《病梅館記》抨擊儒生的病態審美。
所以,儒生給玉器施加的審美,現在要不要革新一下呢?”
此言一出,滿場譁然,佔據了八成的保守派一個個神『色』不悅。
但還沒有出聲詰難。
“當然,怎麼改是一個大問題。
我們不妨從名錶的鑽石錶盤,黃金指標出發,不得不,西方在這一方面洞察力真高。穩穩的抓住了消費者的心態——不是每一個富豪都有耐心品味玉器的底蘊!更多的富豪喜歡跑車、喜歡直接體現身價的奢侈品,不是嗎?
哪怕是秦核舟的兩件價作品,也在視覺上有極其顯著的張力,那根本不是傳統儒生審美上的玉雕作品。
所以我們為什麼要抱著古代儒生的審美念念不忘?
我們可以換一種玉雕創作思路,讓玉雕附著在其它工藝品上,譬如黃金。當然,高階層次的玉雕不會變化,我們只對中低層革新。”
林櫟掌心都是汗。
他知道。
這樣的言論肯定是要被口誅筆伐的!
哪怕是他為了這一次的講話,準備了許多,邏輯上也確認了一遍又一遍。
但還是止不住冒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