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再說要仿作,就順理成章了。
燕老頭一手戰術玩得爐火純青。
“那位名士就在金陵。名叫秦淮,另稱秦核舟,身懷中華家巔峰的青銅鑄造工藝,請他出山妥妥的踐踏高岡銅藝繼承人,而且秦淮年輕,打擊更喪心病狂。不過那少年脾氣古怪,我拿他也頗為棘手……”
燕老頭想起秦淮那副油鹽不進的模樣——任你把好處吹得天花亂墜,我就是不願意寫研究論文。
也是非常奇葩的性格了。
什麼?!
秦淮……
秦核舟……
須老先生嘴角抽搐,突然感覺頭暈目眩。
這兩個名字他再熟悉不過了。
但為何從沒聽說秦淮還會青銅鑄造工藝?
“我講正事,這次涉及到國寶,並不是開玩笑。秦淮是雕刻師,哪會什麼青銅鑄造啊!”
須老先生咬牙切齒,以為燕老頭在騙他。
“那位秦核舟確實有一手爐火純青的雕刻技藝,這為失蠟法打好了堅實的基礎。總之,我不會有半句虛假的話,我對天發誓!”
“暫且信你一回。”
須老先生將信將疑,掛掉電話。
在他的印象中,燕老頭從來沒有給誰有如此讚譽,但今天誇得沒影了都,是不是秦淮真的懂青銅鑄造工藝?
如果真懂的話,以秦淮在玉雕上的天賦,恐怕青銅鑄造技藝真的有燕老頭說的那麼玄乎。
須老先生站起來,給秦淮打電話。
商雅接通。
“秦淮在家嗎?”
“秦淮啊,他在書房呢,好像在看書。”
“我是須老頭,我正在趕過來,有件事情要麻煩秦淮。”
“好的,須老先生直接過來罷。我跟他說一下。”
商雅悄悄推開房門,探一個小腦袋偷窺——暗中觀察.jpg。
見秦淮只是在悠閒的寫寫字,才放心的走到秦淮身後。
“須老先生有事找你商量,正在趕來的路上。”
商雅倚在書桌上,白裙黑髮,明媚動人。
秦淮仰頭,靜靜的看著商雅,很難想象,此時手指不斷的繞著一縷秀髮,表現得十分嫻雅淑靜的少女,會在明城牆上口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長安一片月,萬戶搗衣聲。’這種汙言穢語。
簡直判若兩人。
“琴、棋、書、畫、詩、酒……還沒寫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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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隨便一寫,寫到了這裡。過來,我教你寫字。”
秦淮一隻手扶住商雅的柳腰,一隻手捉住商雅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