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趙子巖忍不住笑出了聲:“哈哈哈老頭,你想食屎?”
“莫非……這位前輩的名字叫做梁非凡?”江禾問道。
這時,在洞府的大門外,一陣柔和的光芒顯現,隨後,便是幾道身影出現在了那個方向。
“江聖子,沒想到這麼快我們就又見面了。”向雅琳笑了笑,說道。
在她的身邊,有一男子,四十多歲左右,劍目星眉,他負手而立,氣度不凡。
“你就是天玄宗聖子,江禾?”那男子說道。
“哦?這位怕不是白羽劍派的宗主,向柏林?”江禾看向那位男子,雙眼微咪,周身殺氣湧現。
不是因為他一上來就要暴露敵意,而是在他兩人的身後,有幾位天玄宗的玉峰派和南峰派的弟子。
那幾位弟子被封鎖了修為,嘴上也被貼住了一張符紙,使得他們無法開口,而他們的腳上,也被扣住了先前在水梁監獄一樣的腳鐐。
“只是不知,向宗主此舉,是什麼意思?”江禾盯著他的雙眼,周身的殺氣,也是愈發濃郁。
甚至,這股殺氣都在他的周圍,凝結成了滴滴的血霧,瀰漫在空氣之中。
所有人,除了趙子巖和鄧農以外,他們的心中都在這殺氣的影響之下,升起了陣陣的恐懼。
那是來自本能的反應。
幾乎所有的白羽劍派弟子,此時都是臉色發白,眼神驚懼,不知江禾,到底是何方的妖孽。
他們的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逃!無比的想要逃,求生的慾望立即掩蓋了他們對江禾的敵意。
向雅琳和向柏林強行壓制住了內心的恐懼,在表面上看來,似乎與平常無異。
“世人皆知,天玄宗聖子心繫天下,慈悲為懷,不惜生命,也要解救元洲城的眾位百姓,可小女真是沒有想到,江聖子竟是一個嗜殺如命的殺人狂魔啊。”向雅琳警惕的看著江禾,說道:“這等濃郁的殺氣,江聖子,怕不是已經有百萬冤魂慘死在你了的手下,慈悲?真是可笑,我白羽劍派就該將你斬殺於此,為世間除害!”
“向雅琳小姐,如果你真這麼想,大可以來試試。”江禾負手而立,說道:“和你父親一起上都可以。”
“呵呵,江聖子說笑了。”向雅琳說道:“若是我們白羽劍派真的殺了你,世人豈不是會說我們好戰好殺,率先挑起爭端?日後還會有那位天賦上佳的弟子會願意加入我白羽劍派?”
此時,江禾面帶微笑,看著眼前的向雅琳,他知道,向雅琳想要幹什麼。
在這個世界,若是想要人不負我,就要露出獠牙,但又不可盲打盲幹,胡亂咬人,此次,相對於殺死自己,這個向雅琳似乎更想看到自己認慫的那一刻。
這樣對白羽劍派來說,才是最好的狀況。
至於,怎樣才算認慫?江禾若是把財庫內的寶物全部歸還,那便算是認慫。
同時,江禾也發現,向柏林竟完全將現在的局勢交給向雅琳,江禾知道,因為向雅琳便是未來的白羽劍派宗主,也是老祖洛白羽最喜歡的一位弟子,她身上的很多東西,都是洛白羽親自教給她的,很顯然,向柏林此刻也是在培養向雅琳,希望她會有獨當一面的那一天。
“可是,向小姐,我早已斬殺了你派聖子,現在,你們卻不敢殺我,是因為害怕嗎?”江禾問道。
“洛聖子拜訪貴宗,乃是為客,為客者,卻要調查東家,這本就不合禮數,江聖子將他斬殺,我自然無話可說。”向雅琳說道。
“我記得,前日在水梁監獄,向小姐可就不是這麼說的了。”江禾說道。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江聖子,我想你應該把我派的寶物,都交還回來。”向雅琳面帶笑容,和善說道。
“我若是不交呢?”江禾說道。
“江聖子,我想你也看得出來,這幾位,都是天玄宗的弟子,而且還是你的親近派系,南峰派和玉峰派的弟子。”向雅琳指了指那幾位天玄宗弟子,說道:“這幾人,接著旅行的名號,偷走了一位煉器大師留下的天階煉器爐頂,這是我們最為重要的機緣,最開始,我們沒能抓住他們,但沒想到,他們返回了天玄宗之後,居然還敢回來!”
“呵呵,你們白羽劍派,不也是喜歡來我們天玄宗旅行?”江禾說道:“就允許你們帶一些紀念品回去,卻不允許我們留下個什麼念想?”
“江聖子,我們帶走的,不過就是一些靈獸靈藥之類的東西,可這幾人,帶走的卻是明煌王朝時期煉器大師留下的天階煉器爐頂,這是我們最為重要的機緣,我們如何才能不抓他們?!”說著,向雅琳轉過身去,撕掉了他們嘴上的符咒,說道:“怎麼?還不向你們的聖子殿下求救?”
但這幾人,卻是有恃無恐,向江禾說道:“聖子殿下,殺了這個婆娘!東西已經被我們帶回了天玄宗,他們沒辦法的!”
江禾知道,那煉器爐頂的確是他們這段時間最為重要的機緣,這是他們唯一可以重新煉製這裡靈器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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