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玫的小金庫再一次創造歷史新高,達到三位數的時候,三伏天已經過了一半。
劉念慈的雙月子總算是坐完了,這真是一個普大喜奔的好訊息。
劉念慈的身份正大光明,從來沒有像劉玫那樣遮掩過。
這姑娘當年沒有考上中專,是劉祥雲老爺子花了不少錢,以委培生的名義給塞進去的。
畢業後,大小姐高不成低不就。
劉祥雲老爺子沒辦法,拉下老臉求了人,好不容易才把劉念慈給塞進了供銷社,成了人人羨慕的售貨員。
這年頭,可沒有什麼產假可言。
劉念慈坐了雙月子,已經是多少人羨慕不來的了。
售貨員的工作炙手可熱,劉念慈再不去上班,這工作可就保不住了。
所以,八月的最後一天,劉念慈三步一回頭的上班去了。
聽說劉念慈上班了,劉玫不自覺的眯了眯眼睛。
下班的第一時間,就找上了包二飛。
兩人一接頭,聽完劉玫的計劃,包二飛整個人都不好了。
可誰讓劉玫是僱主呢!就算怎麼認同劉玫的計劃,包二飛也只能忍著。
劉玫告別了包二飛,就往劉府趕。
看著劉玫的背影,包二飛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該不該把這件事告訴王青山。
說吧!王青山正糾結著呢,他這不是裹亂嗎?
不說吧!這姑娘搞事情的能力太強了,他不一定搞得定。
猶豫再三,包二飛還是拖著沉重的步伐往醫院走去。
包二飛輕描淡寫的給王青山說了幾句,王青山一下子抓住了重點。
劉玫的計劃在王青山看來,無疑是漏洞百出。
只想著出紕漏的後果,王青山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皺著眉頭,瞪了一眼包二飛,“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包二飛聳了聳肩,回了一個“你是不是傻”的眼神,沒好氣的說道:“我懂!可小姑娘不懂啊!你以為,我一個才見兩面的人,能勸的了人家?”
王青山頓時語塞。
是啊!
別說包二飛,就算他站在劉玫面前,又能以什麼身份去勸?
王青山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抿了抿嘴,“老包,給我準備份賀禮,我去看看老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