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話的確是太多了。”牧之野白了許婉瓷一眼,眼裡滿是嫌惡,“陳揚給夏璃念寫劇本是我親自批准的……這是我和夏璃念之間的協定。”
哼,他還不知道許婉瓷的心思?這個女人簡直是蠢鈍如豬,在他的面前還玩這種栽贓嫁禍的把戲。
夏璃念怎麼可能看得上陳揚那種男人?憑他對夏璃唸的瞭解,這個女人就是再怎麼飢不擇食也不會和陳揚扯上男女關係。
否則,她把顧默辰往哪兒放?把他的位置往哪兒放?
像他這麼優秀的存在……夏璃念都不來諂媚,反而和一個不男不女的陳揚在一起?
吃錯藥了?
牧之野忽然站起身,水嘩啦啦的溢位浴缸,他邁著黃金比例的雙腿走到了鏡子面前,手指輕輕摸過自己冷硬的下顎。
“許婉瓷,你說……我長得好看嗎?”
“啊?”
被忽然問到一個奇怪問題的許婉瓷愣住了,她抬眸看著鏡子前的男人,隨後眼神變得痴迷起來。
他怎麼能不好看?
對於自己來說,牧之野就是她許婉瓷的一切,她的劫。
從第一眼見到這個狂妄又邪肆的男人開始,她就已經淪陷了,再也走不出他的牢籠,哪怕心甘情願當個床伴也甘之如飴。
“好看,再也沒有人比你更好看了。”
“哦?”牧之野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是滿意,但是,很快他又想到了夏璃念那個女人,沉聲問道:“那你說……我和顧默辰相比,誰更好看?”
許婉瓷心頭涼了。
可惡的夏璃念,怎麼又是她,陰魂不散的賤人。
想到那個風華比牧之野更勝一籌的男人,許婉瓷再次詛咒夏璃念八輩子祖宗。
“當然是你。“就算顧默辰再優秀,她的心裡也只有牧之野一個人。
聽到滿意的答案,牧之野哈哈大笑起來。
“所以……夏璃念不可能和陳揚鬼混的,她又不傻,真想找個床伴不知道找個比陳揚厲害百倍的男人嗎?”牧之野白了她一眼,一句話就戳破了許婉瓷的謊言。
許婉瓷瞪大了眼睛,站在原地神情惶恐,“我……我……”
“行了,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放心,夏璃念永遠不可能成為你,也代替不了你的位置。”牧之野揉了揉許婉瓷的頭髮,狀似安慰,“你才是躺在我床上的女人,跟她比什麼?”
夏璃念那個女人才不會隨便躺在男人的床上呢,那個女人看似囂張乖戾,其實內心還守著傳統保守的底線,根本不會輕易交出自己的身體。
那個女人……真是叫男人恨得牙癢癢。
聽到牧之野安慰的許婉瓷頓時心花怒放,一下子笑得跟磕了三百顆炫邁一樣,嘴巴都要合不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