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妹妹,我怎麼覺得你說話意有所指呢?”夏以柔陰測測的開口,想給夏璃念扣上一個“罵人不帶髒字”的大帽子。
就是要讓媽媽看清楚她這個親生女兒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夏璃念看著夏以柔,眨了眨眼睛,“你覺得是什麼意思就是什麼意思,心中有髒東西,看什麼聽什麼那都是髒東西。我也改變不了什麼不是?”
夏以柔:“……”論嘴炮技能,在下是真的輸了。
沒關係,沒關係,夏以柔不要灰心,你可是正兒八經長大的千金小姐,在耍嘴皮子功夫上輸了不足為奇。
你是有真材實料的大小姐,要著眼於大處,要在宴會上大放光彩,讓夏璃念出醜,將她狠狠地踩在腳下。
夏爺爺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較量,眼眸裡滿滿的精光和笑意,沒想到夏以柔居然在夏璃唸的攻擊下甘拜下風,要知道以柔這個孩子可是他們看著長大的。
也許她會在婉婉面前裝柔弱,但是,他可知道,夏以柔並不是省油的燈,很少有人能將她懟的啞口無言。念念這一招指桑罵槐,高明高明。
後生可畏,後生可畏。
夏夫人沒夏爺爺那麼強的洞察力,只是一門心思覺得夏璃念和以柔濃濃的親情下互相關愛夾菜,簡直是就是一副美好畫面。她的心情好了不少,給兩個女兒夾菜夾得更殷勤了。
而且她聽信夏璃唸的說辭,當真以為夏以柔需要豬腦,還很認真的命人切下了好幾塊豬頭肉放入夏以柔碗中。
夏以柔看著碗裡滿滿的豬頭肉,眼睛都直了,可是卻又不好說什麼,只見夏夫人絮絮叨叨的聲音傳來,“柔柔,念念也是為了你好,既然你需要多吃點豬腦,那就多吃點,你真的需要多補補。”
欲哭無淚的夏以柔:“……”媽媽,我是真的不需要補腦子,其實,需要的人是你。
這時,夏以柔才意識到媽媽的腦殘不見得次次都對她有利,比如說現在,她看著豬腦和魚目整個人快要崩潰了。
“我最近有些上火、在劇組吃的有些油膩,我還是多吃點蔬菜吧。”說著,夏以柔默默的夾起桌上的菜葉子吃起來,儼然變成了食草精。
夏璃念掃了一眼夏以柔眸底的憋屈,頓時覺得心情大好,夏以柔終於吃癟了吧,最好吃成沙拉精。
一頓飯兩個人開心vs兩個不開心。
飯後,每個人各自回到各自的房間,因為夏以柔和夏璃念房間挨著,所以,夏璃念在夏以柔回房前將她攔了下來。
極具穿透力的目光在夏以柔身上來回打轉,這讓夏以柔感到濃濃的危險。
“你想幹什麼?”
“放心,我討厭你,不會幹你的。”夏璃念雙臂交疊笑得惡意滿滿,“你這麼處心積慮的想參加宴會,難道是想在裴驚羽面前做女神,想看他為你跪地唱征服?”
“最近天天彈奏是想練《煉獄》?你知道裴驚羽的媽媽年輕時是個有名的鋼琴家,可是為了家庭放棄了鋼琴,所以……你打算投其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