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璃念嗤笑一聲,一個白眼翻到了後腦勺,“好好,白蓮婊,請開始你的婊演,繼續啊,我看著呢。”
夏以柔:“……”該死的小賤人,居然當著她的面罵她。
許映梅:“……”這是豪門千金的畫風嗎?為什麼這個夏小姐的嘴巴這麼毒?
經過夏璃念這麼一鬧,夏以柔不敢說話了,要是真的開口了不就真的成“婊演”了嗎?
許映梅想著夏以柔剛剛保護過自己,於是,強迫自己和夏璃唸對視,“夏璃念小姐,你這麼說以柔小姐怕是有些不好吧。再怎麼說,以柔小姐也在夏家呆了整整二十年。且不說你一回來就搶了她的地位,以柔小姐沒有計較還真心把你當妹妹,你怎麼恩將仇報呢?”
呵呵噠?恩將仇報?她要是真的是個恩將仇報的人就好了,一定給夏以柔身上綁個,送她上天和太陽肩並肩。
明明就是她奪走了自己二十年的優渥生活,現在她憑藉自己本事換回了身份,倒還成了她的不是了?
“呵,許女士,首先我給你宣告一下,我是獨生子女,沒有姐姐。
其次,夏以柔是我們家的……租客,主要工作就是陪吃陪聊陪解悶……的三陪人員。
從本質上講她和你是一個類別的,服務行業嘛。我懂你們的惺惺相惜,但是你隨便……摻和別人的家事恐怕有些不好吧。”
三陪?聽到這兩個字,夏以柔臉色陡然一變,暗暗咬牙,這個夏璃唸到底是吃了多少噸農藥,怎麼見縫插針的就罵她,還罵的那麼有理有據。
聞言,許映梅似乎也覺得不妥,還想說些什麼,卻看見眼前的少女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晶瑩的淚珠掛在濃密的睫毛上,美好卻又透著慵懶的風情。
“行了,你們哪邊涼快哪邊待著去,你想做夏以柔的腦殘粉,我也不攔你。但是,你現在拿著我家開出的薪水就得按我說的來辦。下午見了,許……老……師。”眼神一凌,似笑非笑。
“哐當!”大門再次被重重關上,將兩個人擋在門外。
夏以柔攀上許映梅的手臂,聲音軟軟道:“那個……老師你別介意,念念從小被寵壞了,她就這樣,消消氣。等媽媽回來,我一定將今天發生的一切如實稟告,再怎麼也不能讓你吃虧。”
“沒事,沒事,她是大小姐嘛,應該被寵著的。”許映梅搖了搖手拒絕了夏以柔的告狀提議,“我看璃念小姐應該真的是很累的樣子,我們也好好休息下吧。”
倒不是善心大發,就是因為那個關門的眼神……太可怕了。
被夏璃念關門的眼神一刺,許映梅什麼找茬的想法都木有了,這個姑娘跟以前那些欺軟怕硬的妹紙不一樣,估計是有真本領的。
她要多瞭解一下,然後才能下辦法對症下藥。
沒想到許映梅竟然不打算告狀,夏以柔笑著扶她下樓,心裡卻恨得要死,怎麼就膽小了呢?直接收拾夏璃念多好。
到時候她又可以在媽媽面前好好陳述一下夏璃唸的“惡行”,讓自己成為夏夫人心裡獨一無二的乖女兒。
然而……因為這個膽小怕事的許映梅,自己的計劃全毀了。
三個人竟然都相安無事的過了一上午,下午兩點,夏璃念遵守承諾,主動求教,兩次截然不同的畫風令許映梅大感驚異。
確定是同一個人嗎?別是見鬼了?
夏以柔暗戳戳的期待兩人能猶如萬年鬥雞一般大打出手,這好給她機會美人救老師,順便告黑狀。
然而……兩人相處的很是和諧,許映梅的要求,夏璃念幾乎都是一點就通一次性完成,就好像她天生就自帶豪門小姐dna一樣。
有好多高難度的動作,就連當初她自己也是花費了上月的時間研習,這才融會貫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