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奮力的掙扎,可是她一個養尊處優的貴太太,哪裡比得過五大三粗的大男人。
“你幹什麼,放開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不會放過你的。”夏夫人強裝鎮定。
“幹什麼?當然是幹你啊。不過就是一個死了老公的寡婦,有什麼好逞能,寂寞了這麼多年,很難受吧,等會我就讓你哭著求我。”張奎笑得下流,快速的脫掉自己的上衣,眼看就要脫掉褲子。
夏夫人淚流滿面,情急之下,重重的咬了張奎的手指,她不能受辱,她是高貴的夏夫人,不是妓女。
要是出了這種醜聞,她肯定會被掃地出門的。
張奎被咬的哇哇直叫,眼看著夏夫人找準機會要跑,揪起她的衣襟,一巴掌將她打蒙在地。
夏夫人被揍的流血,兩眼汪汪的望著惡魔,她後悔了,放著家裡喝茶打牌的日子不過,偏偏要跑到這個地方瞎晃,現在還要晚節不保。
“你放我走,我給你錢,我給你很多錢。”夏夫人第一次見識到人心的醜惡,剛剛還給她磕頭感恩戴德的人瞬間就換了一副兇惡的嘴臉。
張奎不為所動,看向夏夫人的目光像是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邪惡又陰狠,“錢?只要我上了你,有的是錢。我知道你們這些貴婦怕什麼,只要我牢牢抓緊你出軌的證據,你的人和錢不都是我的嗎?”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要是夏夫人敢不聽他的話,他也不怕曝光。
夏夫人哭得聲嘶力竭,滿滿的絕望席捲了她,瘋狂的大叫:“不要,你別過來,快來人啊,救命啊。”
張奎居高臨下的享受著她臉上的驚恐,冷笑,“這裡沒人會經過,你以為我會傻到留這麼個把柄讓別人破壞你和我的好事。”
他一邊解著皮帶,一邊向夏夫人撲去。男人刺鼻的汗味令她作嘔,用力的反抗卻也只是徒勞。
指甲劃傷了張奎的臉,換來的卻只是他更兇狠的毒打,“你他媽的還敢傷老子,等會幹死你這個賤人。”
“啪啪”幾道淒厲的巴掌聲響起,夏夫人哭喊著,尖叫著,“撕拉”衣服被扯出一個大口子,露出白嫩的肌膚。
柔嫩的觸覺令張奎更加興奮了,夏夫人滿臉的絕望,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完了,她這輩子的清白都毀了,她怎麼對得起那麼愛她的老公。
“美人,你的面板可真嫩啊。”張奎讚歎著,粗糲的手指摸上夏夫人白嫩的臉蛋,另隻手伸向自己的褲子。
那醜陋的部位眼看就要往前一頂——
“啪”張奎背部傳來一陣劇痛,疼得他顧不得夏夫人,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滾。
絕望之際,夏夫人眼淚橫流的望著出現在面前的女孩,一瞬間所有的怨氣都消失殆盡,只剩下滿滿的感激。
“又他媽是你?打擾老子的好事。”張奎捂住傷痕,目眥欲裂,新仇舊恨一塊算。
媽的,又是這個賤人,次次都是她觸黴頭。
夏夫人驚慌失措的捂著自己裸露的身體,躲在夏璃念身後,也顧不得什麼面子,把她當成了唯一的救贖。
“行,你要來送死是嗎?連你一塊辦!”說著他撲上來。
哎呦,一個智障還要辦她?勞資現在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夏璃念也不怕張奎,手裡抄著棍子衝了上去,對付這種人渣不能姑息,能動手的絕不吵吵。
然後,張奎就被打得軟了,再然後被揍的連媽都快不認識,多虧了他選擇了一個僻靜的地方,任憑他哭爹喊娘,鬼都不理。
張奎的內心此時是崩潰的,他沒想到夏璃念本效能暴力成這樣?這特麼確定不是武術出身的?
還是不是個女人,要是她老公出軌怕是會被揍成智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