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中,有著一個隱世宗門,名為蜈天府。
這也是一個帝國一流實力,只是一直隱世不出,比萬蠍門還要低調,也就一直沒人知曉這個宗門的存在。
宗門中,高手不少。總部就在一座大城市中,以一些商業作為掩飾。卻也沒有人發現,這其實是帝國中的一個一流勢力。隱藏手段之高明,讓人驚訝。
其府主蜈崖是一名八星斗皇強者,但他卻是個十分低調的人,不為外人所知,也並不在帝國七大斗皇之列。
蜈崖之下,還有著三名鬥王強者,十幾名鬥靈強者。
其實力,比萬蠍門與陳家也差不了多少了,甚至還在原出雲皇室與百毒宗之上。
蜈天府一直低調,似乎是在忌憚什麼,又似乎有著某些特別的計劃。
而今日,蜈天府迎來了一名貴客。
一處會客廳中,一名身穿麻袍的佝僂老者,坐在主位之上,而府主蜈崖卻是站在大廳中,微微彎腰,恭敬的對著那名佝僂老者行禮。
“未知老門主大駕光臨,蜈崖有失遠迎。”蜈崖陰鷙著臉,臉龐上的一道蜈蚣紋理,隨著他皮笑肉不笑的動作,不斷抖動著,彷彿一條真蜈蚣一般。
“如今萬蠍門被滅,你還認我這個前任門主?”那名麻袍老者,手握著茶杯,面相陰沉,注視的蜈崖,他聲音十分沉悶的說道。
此人正是蠍畢巖,上次敖丙宇文拓圍攻,他自知不敵。被敖丙打進山中後,正好藉助毒蠍功法中的土遁術跑了。
而現在,時隔多日,他卻找到了蜈天府的門上。
“老門主說的哪裡話,正是老門主的提點,蜈崖才有了今日的成就。蜈崖一直都是萬蠍門的人,願為老宗主驅使。”蜈崖客客氣氣的說道。
在一名鬥宗強者面前,蜈崖也不敢有絲毫不敬。更何況,蠍畢巖還曾是蜈崖的頂頭上司。
蠍畢巖沉默著飲茶,沒有在與蜈崖說話,而蜈崖也一直保持著彎腰行禮的動作。
他們各有心思,都在思索著,接下來的打算。
過了一會兒,蠍畢巖放下茶杯,他對著蜈崖說道:“行了,現在萬蠍門已經沒有了,你也用不著這樣了,坐下吧。”
蜈崖聞言,心中才鬆了一口氣,然後走到旁邊的座位上。
蠍畢巖繼續說道;“那陳元小兒心狠手辣,在萬蠍門覆滅後,有很多親近宗門的家族實力,都被他一一找出來,無一例外,全部滅門。很多家族都自行解散,逃避陳家的搜尋。你蜈天府隱藏的極好,卻絕對逃不過陳家的搜尋,如果無所作為,也難免滅亡的命運。”
蜈崖聞言,心頭一驚。他知道蠍畢巖所言非虛,陳家需要大一統,而蜈天府必定會阻礙陳家的道路。面對陳家,就憑現在蜈天府的勢力,沒有一點勝算。
甚至,就連現在,也已經有一些弟子在脫離蜈天府以求保命。
蜈崖急迫的說到:“蠍老救我。”
“我此來正有此意。”蠍畢巖面色陰沉的說道,突然他的聲音變的極大,氣憤填膺的說道:“那陳家滅我宗門,屠我弟子,此仇不共戴天。若不報此仇,蠍山誓不為人。”
“但陳家勢大,那陳誠小兒不知道從哪裡弄到了一個厄難毒體,更有兩名鬥宗強者甘當隨從,實在難以對付。若是以往,我必不敢與之爭鋒,幸得貴人相助,不僅助我提升修為,更願意幫我報此大仇。”
蠍畢巖的語氣十分激動,而他身上那不經意間散發出來的氣息,讓在一旁的蜈崖承受著極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