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中充斥著十分複雜的情愫,嘆了口氣:聽我的,先回去。
我不想繼續跟他說這些有的沒有的。掙扎掉了他那隻手,就要走,卻聽到他的怒氣高聲:你就這麼不珍惜自己?你對得起為你死掉的浮生嗎?
那一刻,我的心隱隱抽疼,小潤土。
我再次深吸了口氣:別逼我。腦海中卻浮現出小潤土死前對我說的那句話:你又欠我一回,為啥總是你欠我一回。
我心疼的讓我站不直了,彎著腰,輕聲說了句:這一次,扯平了。我不欠他的了。
而後,我反身進了小旅館,取出了包,看都沒看已經快成雪人的二叔。
一個星期後,那老頭成功的連任,而我卻出現在了千里之外的魔都。
魔都之大,不在於廣闊的面積,不在於高聳百丈的大樓,不在寄居他鄉萬千的勤勞者。而是在於人心。
很多書中,喜歡說:一個人的心有多大,就在於他的視野有多寬。
我不是平白無故來魔都,而是來找人。
找一個臨走前,我爸告訴我的人。
是我爺爺的一個故人,很多人說他心大,那他的心有多大?海納百川?當然不止。
能齊家治國平天下者,可不止連任的那老頭。
自從五年前他被摘星迫害,逼出了京城,就回到了曾經開疆裂土的魔都。
而我來到魔都也就是兩天前,卻一直沒見到人,只是與他的管家溝透過。
臘月十七。
這一天,正好是他見我的日子。
當然,我與他見面還是頗費了一番周折的,輾轉了幾次,才見到他。
上海的冬天與a大體相似,陰冷,雖然溫度不高,寒風卻總是喜歡捉弄人,往人的心裡鑽。
他的外貌來看,不下於摘星的那老頭,氣質上也不逞相讓。然而,卻能給我一種猶如親爺爺般的感覺。
他見到我後,不停的打量著我,讚許的點了點頭說:都長這麼大了,看來,我們真的是老嘍。
我與你爺爺是故交,當年被迫,他算是幫了我大忙,這些年,也一直在費心幫我籌劃著。難為你們一家了。
我朝他笑了笑說:言重了。我來的目的,您應該是知道了吧?
他點了點頭說: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你也算半個方外中人,因果輪迴,相信你也明白。你想要的我明白,可凡是不能操之過急。那妮子目前還沒什麼危險,別擔心。
我呼了口氣,算是這些天來唯一值得安慰的訊息了。
我有些顧慮的問了句可能在於我不該說的話:那老賊連任了。
他笑了笑說:還以為你一直不在意這些呢,這長江以北他為帝,而這長江以南,可不是簡單的他說了算。山高皇帝遠,這中樞機構與地方機構,可不是一兩句話能扯的清的,要不然,我還能這麼的悠閒?
我有些深以為然,怪不得,我爺爺他們能這麼的有恃無恐。
老頭說完後,讓我喝茶,我點了點頭。他嘆息了聲,繼續說:二十二年前,大乾坤被你二叔盜走,導致我那位老上司下野。二十一年前你出世那天,實沉星宿)驟然亮起。那一刻,這對弈就已經悄然開始。你與那老賊孫女同年同日同時同同時同分同一秒。釣魚叟當時就派人來查你,你爺爺用了一雙腿幫你換了一個魂。幫你躲過了欽天閣的追查。同年,那老賊掌管了摘星。我因為老上司下野遭到釣魚叟排斥,被髮放到了南方。十二年前,釣魚叟退居幕後,我又被調往了京城,十年前,我又因為老上司的事情而連坐,被迫害途中,你爺爺暗中派人救了我。這一晃又是十年。
說: 今天沒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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