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兩步,下雪了。
北京的雪來勢洶洶,我扛著那青年,走到了一處黑暗的死衚衕裡,將他扔在了地上。他被摔醒了。
摸了摸被我擊打的後腦勺,活動了下身子,冷冷的望著我。
我開門見山:誰派你來的?
他不說話,我咔咔的扳開了手槍的保險,這玩意兒我還真的是第一次玩,也就是照著電視上學的,現學現賣。我用槍指著他的胳膊,又問了一句:誰派你來的?
他冷笑著望著我,仍然不說,我直接開動了扳機,啪的一聲巨響,為什麼這裡要用巨響呢,夜晚,哪怕是雪夜,槍聲都會非常因為夜晚的安靜而顯得聲音特別大。
他冷哼了一聲緊緊的捂著胳膊,咬著牙望著我,依然一個字都不說。
我嘆了口氣:我沒那麼多耐心,我只想找一個人,既然你不願意幫我,那我也沒必要留你了!
我將槍移到了他的面部,他卻忽然告訴我:有人要跟你通話。然後忍著疼痛摘下了耳朵上的耳塞遞給了我,我伸手接了過來,塞進了耳朵裡就聽到裡面傳來了一個冷冷的聲音:你這是找死!老爺子放了你一條狗命,你卻不知恩圖報!
我沒等他繼續說,將那了粒耳屎捏碎,然後嘆息的搖了搖頭說:那就對不起了。轉而開了槍。
天下武功,無堅不破唯快不破。這在當今冷兵器橫行的年代,這槍也算是至快的武功吧。
第一次殺人,而且殺的還是一個跟我沒有絲毫仇恨的人,那一刻,我已經淪落成了一個殺人犯了。不過,從我踏上京城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準備活著回去。
搜了搜他身上的東西,除了錢包外,還搜到了一張證件,軍情六處,上尉,何曉東。
我將他死不瞑目的雙眼撫平後,在警車來臨前離開了現場。
這一晚上,東城區北二環的警車全出動了,而我卻在亂成一鍋粥的時候,再次來到了那家小旅店。
外面的風聲鶴唳絲毫沒有影響胖女人對瓜子跟電視的熱衷,見我來了,感覺有些眼熟,估計是來往的人太多,也沒怎麼在意,跟頭一天晚上一樣問我。
我說住店,他要身份證,我準備要走,她說算了,這年頭,賺錢都不容易,然後就讓我交了兩百塊押金,給了我鑰匙。
忍受著兩邊房間裡野鴛鴦們纏綿的聲音,我洗了個澡,躺在了床上,從衣服口袋裡掏出了那張名叫何曉東的證件,看了看,而後開始盤算了起來。
這下他們死了一個人,我想應該不會像之前那麼能沉的住氣了吧,沒有線索,那我就創造線索。沒有什麼東西是無懈可擊的,哪怕你是國家機器!
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我起床後續交了房錢,然後出門吃了些東西,外面的雪還在下,已經有一尺來深了。在京城,天子腳下,死人說平常,畢竟有那麼多人口的基數,說不平常那也不平常,因為是涉槍案。估計是有關部門打了招呼,並沒有給我下通緝令。
看來還是挺沉得住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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