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似乎是個多話的人,一路上嘮嘮叨叨,還誤認為我跟劉安琪是一對,問我們是不是來京城謀生計的,我笑言確實是這樣。
老闆感慨,都不容易,如果不出來,在家連家都養不起。
我心裡嘆息,此生若能得幸福安穩,誰又願顛沛流離,我與他們並沒有什麼不同。
老闆口中小旅館路途不近,我們三人走了二十來分鐘才到。
他幫我們指引了那塊破爛到看不清楚字樣的小店,我看了看劉安琪,她凍的不輕,也沒什麼主見。
走進小旅館中,臨近十一點,櫃檯後面的胖女人坐在小太陽前嗑瓜子看電視,笑點頗低,聲音不忍入耳。
餘光一掃我跟扭扭捏捏的劉安琪:住店啊?單間八十,衛生間公用。
我點頭說可以,她不鹹不淡的伸手,交錢,兩百押金,身份證。
我就準備要走,她有些不耐煩了,算了算了,最後一間,明天十一點前走人!
最後一間?我有些猶豫,看了看身旁的劉安琪,臉紅的不行。
我問只有一間?
肥女人白了我一眼:裝什麼純,裝純你回家啊?來開房不就是為了打炮?不準趕緊走!
這態度!
我有些火了。不過我也忍了,我小聲問她成嗎?
她沒吭聲,我當她預設了,交了錢拿了鑰匙,肥女人說了句二樓最裡邊。等我們一出去就關上了門。
樓梯間很黑,劉安琪下意識的抓著了我的胳膊,我也沒在意,剛上二樓,就聽見裡面此起彼伏不堪入耳的纏綿音,走道燈光很暗,我卻能看清楚劉安琪的尷尬與擔憂。
我倆一直走到最裡面,開啟了房門。裡面湊合,不過只有一張一米五不到的床。衛生勉強。
進了屋後,我趕緊關上了門,她警惕的望著我,問我幹嗎?
我說暖氣都出去了。
她哦了一聲,沒再說話,只是緊緊的抱著包坐在床邊。
我看了看,被子有兩床,最終,我選擇了避嫌,從床上抱下了一床被子,鋪在了地上,合衣就睡。
她有些傻眼了,盯著我瞧。
我翻身沒看她。
接著就聽到她瑟瑟發抖的聲音與鑽入被子的聲音。
我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倒是跟這麼個‘陌生人’說了實話:家裡有人病了,經人介紹,千里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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