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知道赤棺中到底有什麼了。
我扶著赤棺,從地上爬起來,往赤棺裡一看,裡面居然躺著一個用黑布包裹著的人,我心裡一顫,那人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具屍體。不過,我也算是經歷過事兒的人了,也並不害怕,就將那屍體從赤棺中扶了起來,讓我驚訝的是,一具都不知道死了多久的屍體居然還那麼軟?我將身體身上的黑布一層一層的解開,一圈一圈的解開。
因為屍體是從頭部開始纏的一直纏到腳,所以解開的時候,就得從腳開始解。
當我將屍體頭部上的黑布解開的那一瞬間,我終於看到了屍體的面目,他居然?????
我的心跳居然就在我看到他那張臉的那一瞬間停止了。接著,他的眼睛猛然睜開,他的眼睛???
我心裡大駭的同時,似乎明白了。
我的意識一陣天旋地轉,大腦就像是被水泵抽乾了一般,一片空白,接著,我昏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從棺材裡爬了起來,原來是這樣。
我走到另一口小一些的赤棺面前,頓足了好久,才緩緩的拿起了地上的柴刀,離開了石室。
出了石室後,我徑直往洞外走。沒過多久,我就出了洞,洞外已經是白天了,看樣子應該是清晨,我四周看了看,抬腿朝前面走去。
走了大約二十來分鐘,我再次聽到了哼哧哼哧的聲音,是那頭野豬。正在呼呼大睡呢。
我微微笑了笑,好巧不巧啊。
於是,我撿了個石頭將它給砸醒了,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估計那野豬腦門上的傷口還沒好,還能認識我這麼個仇人,呼啦一下,就從豬窩裡爬了起來,哼哧哼哧的朝我奔襲而來!
我微微揚起了嘴,將手中的柴刀往腰間一插,活動了一下雙手後,朝野豬衝去!
那野豬似乎並沒想到,我居然還敢挑釁它的權威,那叫一個怒火沖天啊。直接朝我下盤衝撞過來,卻被我雙手快速按住了豬頭,我一使力,居然將那豬頭給按進了土裡,野豬似乎還沒回過味來,就被我快速的從腰間拔出了柴刀狠狠的插入了野豬身上最柔軟的脖子上。等我抽出柴刀的時候,一股鮮血從野豬脖子上十來公分長的血窟窿中飆射了出來,濺了我一臉的血。
我從地上站了起來,那野豬疼的嗷嗷直叫,每吼一聲,血就會往外刺激性的飆射一次,後來,它掙扎著站了起來,朝我走了兩步後,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我抹了一把臉上熱騰騰的鮮血,看了看地上緩緩抽搐的野豬,看體型怕是有三百來斤吧,這種體型的野豬現在已經很少了,想來,可以送給村裡人一半,然後再賣一半吧。
我微微一笑,將柴刀插入了腰間,然後用腳踢了踢野豬,發現它確實已經死了,找了兩根藤條捆住了野豬腿後,深吸了一口氣,直接將野豬架上了肩膀,野豬血再次射了出來,將我身上的黑衣染的血紅血紅。
我扛著沉重的野豬深一腳淺一腳的按照著記憶往前走,又走了大約半個來小時,我忽然聽到了槍聲與喊叫聲,我聽到那聲音後心中一陣感動,原來他們一直在找我啊。
感動的同時,我扛著野豬朝他們聲音的方向走去。
大約又走了五六分鐘,我終於看到了木蛋他們,木蛋一邊張望一邊吆喝著名字,楊伯跟木蛋二叔不時的鳴槍,而後往槍裡裝火藥。
我將野豬放在了地上,然後朝他們回應了一聲,三人都趕緊朝我跑了過來,見我一身鮮血,又看到了地上躺著不動的野豬,都傻眼了,一時間,樹林裡又恢復了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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