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的望著老樹與老頭,說不出話來,而更加詭異的是,老頭伸手去摸那顆老樹的瞬間,那老樹居然像是風化了一般,呼啦一下碎了一地。
老頭傻眼的望著地上一大堆灰燼,不知道在想什麼。半晌,才朝我們走過來,問祥子昨晚上有聽到什麼動靜沒?
祥子搖頭說,啥都沒聽到啊?
老頭又看向我,我搖頭說我也沒聽到啥。
老頭的臉色特別的難看,冷不丁的說:這千年的靈氣被吸的乾乾淨淨啊!
說完後,揹著手,就回自己屋了。
祥子臉沒洗牙沒刷的,都拿著大掃帚去掃地上的灰。
我也拿著掃把幫忙。
打掃乾淨後,我跟祥子倆都是一身的汗。洗了個澡,後,我倆就去買早點。
回來的時候,老頭正坐在中屋。黑著臉。
我本想進去問問的,祥子讓我別過去觸黴頭。
我倆就在屋裡吃的早飯。吃飯的時候,我問祥子,你師傅說的啥意思啊?那樹被什麼東西吸了靈氣?
祥子點頭說:看起來,是那麼回事,只不過奇怪的是,咱們這宅子,照理說不可能進來什麼妖邪啊?難以理解,難以理解。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我想破腦袋也想不通。
正想著呢,老頭進來了,看我倆正吃著早飯,臉色更難看了,呵斥了祥子一聲,問他為啥買了早飯也不給他送去?
祥子那叫一個委屈啊,但是也不好跟他頂嘴。也就吃了個啞巴虧。
老槐樹一死,院子裡立馬就空了,原本那種天然氧吧的感覺也沒了。
我下午按照寧靜給的電話,打了過去,她問我有事?
我開門見山的問她:能不能幫我查一下,我家的那把冥傘?
她說可以倒是可以,關鍵就算我知道,我也沒能力奪回來啊?
我說,起碼我現在得有個方向吧?沒了那冥傘我什麼時候能回去?
她嗯了一聲說:那破棉襖老頭不是我們摘星的,他拿走了你家的傘,你找他好了。
我有些詫異,這女的感情什麼事情都知道啊?
我連忙就追問,那老頭現在在哪兒?
她說:你是不是有個小學同學叫翔子?
翔子?
我驚詫的說是啊?怎麼?
她說:他家老屋。
我明白了,然後道了聲謝,就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我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準備跟老頭商量一下,要不然,我去找破棉襖,那簡直就是找死。
老頭正在中屋裡擺弄他那些個古玩字畫。見我進去了,問我有啥事?
我說:回去的法子有眉目了,他楞了一下,然後激動的走過來抓住了我的胳膊,問我仔細說說。
我點了下頭,然後就說:是一把傘,我家祖上傳下來的,在認識你之前被人給賊去了,現在那賊人的下落已經找到了。
他撇了撇我,估計是看出我並沒欺騙他,然後問我:那賊人能從你家偷出東西,手段不俗吧?
我點頭說:那賊人會紙方術,能以紙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