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二嬸,我感覺到她真的有些不對勁,至於為什麼我也說不上來。我看了眼祥子,他的視線已經從小閏土身上轉移到了二嬸的身上了。
然後對我微微點了下頭,我二嬸,趕緊將小閏土給抱了進去,小閏土在他背上趴著的時候,還朝我嘿嘿傻笑呢。流出來的鼻涕,又一次讓我想到了,記憶中的小閏土了。
我對已經進屋的二嬸說了聲我們走了。
她也沒回應,我對祥子說走吧。
離開二爺爺家的路上,我問祥子,看出什麼了嗎?
祥子點頭說:那孩子,不是,你小哥哥,從五官上看,並沒有什麼奇異的地方,不過,這種面相,跟你那個叫沈威的兄弟是一回事兒,都是屬於那種普通的面前,但是,他眼神渙散,渾濁,所以心智是有問題的,這些都是比較淺顯的,往深了說,他就有些大古怪了,你應該沒在意看,他眉宇間一直緊鎖著,似乎很痛苦的樣子,哪怕剛才他進屋前朝你笑的時候,笑的都有些僵硬。可以看的出,他在掙扎。而我懷疑,他長不大的原因,應該是有人對他做了手腳,將他的魂魄給鎖住了或者他身上根本就沒有完整的三魂七魄。
我沉吟了下,遞給了他一支菸,然後我們各自點著,蹲在田埂邊。我吸了口煙,對他說:其實,還有一件事情,之前忘了跟你說,在咱們來之前,我請你師傅給他算了命,而你師傅卻說他死了!
死了?
祥子身體顫了一下,沉吟道:那剛才?
我朝他身邊挪了挪,問:你師傅會不會算錯了?
他連忙搖頭說:那怎麼可能,我師傅可是麻衣神相正統,這算命可是我們這一派最拿手的東西了。
我說:那就奇怪了,算出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卻還活在世上,這怎麼解釋呢?
他搖頭說想不通,然後又跟我說:小哥,我要跟你講一件事情,你別生氣啊。
我說啥事啊,我肯定不生氣,他有些生疏的彈了下菸灰,然後望著我說:你那二嬸身上有邪氣,而且剛才我看她看你的眼神,似乎像是想把你給吃了似的。
我有些驚訝,連忙說:這怎麼可能啊。
他嘆氣說:我雖然不如我師傅那麼精通玄學,但這麻衣神相中,有觀面相,識氣息,招魂魄,卜卦算命。所以,對於這識氣息,我也是略懂一點的。
我皺著眉頭說:你能確定?他點頭。
我沉吟了一聲說:那咱們還真不能在程村呆了,我家裡人也都不知道去哪兒了,我要去見我一個長輩,也許他能幫助我。
他說好。
我扔掉菸頭後,又跟祥子拿手機給我爸撥了電話,沒想到,電話通了,我問他在哪兒?他沒回答我,只是問我是不是跟一個年輕人在一起?我點頭說是,他沉聲說:他是摘星的人,你怎麼能跟摘星的人在一起?我心裡冷笑,嘴上說:這是我的事情,爸你就別管了。他似乎很生氣,說:我不管你可以,你有能耐,以後別回來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將手機遞給祥子,心裡苦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的記憶中,我爸是那樣的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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