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頭。
我苦笑:我哪有那樣的能耐。
他很堅定的說:你有。
我很無語,我認為英叔是在拿我開涮,所以沒接著說下去。
他問我接下來準備幹啥?
我說還能幹啥,陪你閨女上一年學好了。
那天下午英叔跟萬芳就回家了。
快到晚上的時候,接到了我媽打來的電話,說是我四爺爺死了,讓我明天回去。
對於四爺爺我沒太多的印象。只是知道他是我爺爺兄弟五個中身體比較差的一個。
晚上,小姐姐來了,我跟她說我有個爺爺去世了,要回程村。她囑咐我一些我以前都不太懂的農村裡的忌諱。其中就有一種說法就是到去世以後的人家裡不要摸高處,因為七天之內死者的最後一口氣還在房間裡,要等到七天以後死者才離開家。
我當時聽了心裡有些毛,不過我既然知道了肯定不會那麼去做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坐車回程村了。
剛到家的時候,我媽正要出門,見我回來了,就說剛好,你現在跟我一起去。
我爸就不去了,說是讓我代替他給四爺爺多磕幾個頭,我爺爺已經去了。
我跟媽後面走,四爺爺家住在離我二爺爺家不遠。我跟媽走了十幾分鍾就到了。遠遠的看見一棟樓房前搭著個棚,正噼裡啪啦的放鞭炮,似乎有很多人。
我跟媽剛走到門口的時候,我村長大爺老本子就給我跟我媽帶上孝巾。孝巾一般只有親人才會帶。然後我媽就去廚房幫忙了。我跟著老本子大爺去了靈堂前。
靈堂前有很多人,哀嚎聲不止,都是四爺爺家的直系親屬。
我去見了我爺爺跟二爺爺還有小爺爺後就去了給我四爺爺磕頭。
望著靈堂前架在長板凳上的棺材,我心裡有些毛毛的。倒不是害怕,就是對於棺材我一直都怵得慌。
磕了幾個頭,我就站在一旁,一群小孩在身邊鬧,我心煩,就跑到人少的地方準備抽根菸,就看到我二哥跟一胖子蹲在地上抽菸。
我走了過去,喊了聲二哥,二哥拍了拍我說來了。我恩了一聲,那胖子盯著我看。我有些發愣,這不是小胖墩程大膽嗎?
他試探性的喊了我一聲:橙子?
我點頭,他給我遞煙,我接著點著。我二哥有些意外,他說你咋會抽菸的?
我說自學成才。
他笑了笑,說這下老大那傢伙就不會總說我一個了,要我說,這啥都可以斷,就是不能斷了香火。我說他貧。他眼睛忽然瞄到了什麼,對我跟小胖墩說,你倆玩,我去有個事兒,我跟小胖墩倆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了一個徐娘半老的女人。
小胖墩嘿嘿一笑,我嘆了口氣。
小胖墩問我咋變帥了?我說我本來就帥好不好?
他說我放屁,再帥也沒他帥。
中午吃的是流水席,我沒太多胃口,因為耳邊一直傳來四爺爺家裡人不止的哭號聲,心裡有些酸楚,根本就吃不下。
下午,馬道士帶著徒弟來了,馬道士跟我聊了會兒天,跟我打聽我表叔呢,我說我很久沒見到表叔了。
他哦了一聲,嘮嘮叨叨的說我表叔是幹大事的人不像他在村裡幹個野道士只能養家餬口。
我沒說話。
晚上吃過晚飯後,客人都走了,我幾個爺爺也被陸續送回去了。
我因為要等我媽,就坐在馬道士身邊聽他念經,調子跟英叔的懺調不同,不過也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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