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非常的誇張,先是瞪著眼睛長大了嘴,後來是閉著眼睛憋著嘴。
那兩年有句很流行的話,叫吃相難看,他確實哭相更難看。
我與他的重逢並沒有電視上小說裡那種激情四射的擁抱,也沒有兄弟間抱頭痛哭。
只是很簡單的蹲在他家走廊上,我發了根菸給他。他接過去點燃。問我失蹤幾年了?
我說三年。
他問我幹啥去了?
我說保命。
他沒在那個話題上繼續問下去,而是問我,咋也會抽了?
我很坦誠,我這人念舊,換了新環境總是適應不了,一個人待慣了,也就會了。
他讓我請他喝酒,我說行。
然後他想了一下用那部諾基亞半智慧手機撥打了好幾個電話後,然後回身拿了點東西關上門,帶著我就往街上走。
路上,我跟他詢問了我走以後的事情,他說,我走以後,沈威也走了,萬芳轉學了,小眼鏡也因為父母工作調動轉學了。學校似乎一下就安靜了,也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而且,最主要的是城南三年一死的傳言也破了。
我問他最後一次看到沈威是什麼事情?
他說我失蹤後,就沒再見到他,舉家都搬走了。老肥一邊扒拉著他那花捲頭,一邊抽著煙跟我絮叨說:還真邪門了,這些個人就跟是圍著你轉似的,你走了,他們也都跟著走了。
我笑了笑,沒說話。
我倆剛走到街上的一家看上去環境還不錯的酒店門口,就看到兩個穿的跟殺碼特似的傢伙站在酒店門口抽菸。
老肥想扒著我肩膀來著,可憐他一身肥膘加上175左右的高度有些困難。扒了一下估計感覺挺累的,就鬆手了。
那倆殺碼特走進了我才認出來,是大蟑螂跟大狼狗,這對哥倆一個左流海一個右流海。讓人很無語。
那天下午,我們四個點了一大桌子菜,喝了三箱啤酒。一直喝到晚上才結束。
我跟老肥倆將他們分別送回家後,我就回了家。
再次走在回家的夜路上,不知道為什麼,我不再有小時候那種隨時都會有什麼東西撲過來的感覺了。
回到家,頭有些暈,我也沒洗,就躺在了床上,漸漸的我居然睡著了。
迷糊間,我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滴在了我的臉上,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那一瞬間。
那一瞬間,我再次看到了夢寐以求,想念了三年的人。
她那長一直深深刻在我腦海裡的臉再次出現在我的眼前,她還是那麼的好看,臉色還是那樣的蒼白。
她一臉梨花帶雨,緩緩的伸出溫軟的手撫摸著我的臉。
你是我的橙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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