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對我說別問那麼多了,你去看看不就曉得了。
我看了下表叔表叔點了下頭示意我去。
我跟英叔一起騎著他家的摩托就往河西方向開,他讓我給他揹著包裹,裡面也不知的裝的什麼東西挺沉的。
因為接近十五,天上的月亮很足,雖然是晚上但視線也很好。
我們騎著摩托,大約九點鐘左右,轉進了一條小路,路很窄,一般轎車還開不進去。
不過英叔的車技還不錯,騎的也挺穩。
左拐右拐的,我們倆拐進了一個小山村,那山村是傍山而建的,摩托車往上騎有些吃力。
沒辦法,只好找了戶人家給了包煙,停人家家裡。
然後我倆就踩著月光往山村裡邊趕,說來奇怪的是,路過的人家似乎都不在家。
我問英叔咋回事?英叔說還能咋回事?那東西出來給嚇的,晚上都沒人敢出來了。
我問英叔,那詐屍了以後喝人血嗎?
英叔笑了說,你以為是電影裡的殭屍啊,還喝血。
那我就納了悶了,又不喝血,有啥好怕的。
英叔有些玩味的朝我笑了一下說:真的不害怕?
我挺了挺胸說不怕。他說不怕就好,想學這一行的,首先膽子就得大,這一次要不是帶你過來練練膽,我也不會來。
我忽然間感覺英叔還是挺重視我的嘛。
我倆一路來到了一戶破房子,門外不遠處的樹上蹲了個人,見我跟英叔來了,用手電朝我們照了照,英叔朝他招了招手,那人從樹上跳下來,跟英叔握了下手。
看到我,有些驚訝,英叔說這是我侄子,帶來玩玩的。
那人看上去三十來歲,比英叔要年輕一些,身上穿著長衫搞的跟古代人似的。
那人見我打量他,忽然看到我暴露出來的眼睛,驚訝的吸了口涼氣,問英叔:他?
英叔朝他擺手,說以後再說。
那人沉吟了下,說:在裡面呢,我一直都盯著。
英叔說好,然後讓我把包袱遞給他,他從包袱裡取出了個殭屍片中常見的桃木劍。而那穿長衫的男人從口袋裡取出了個小玩意兒,仔細一看,居然是墨斗,這玩意兒來歷我聽沈威說過,是出自木匠那一行的。
一般來說,在農村裡的木匠或多或少算是半個先生,對這些鬼邪事懂的都挺多,所以我在想,這貨難道是個木匠?
他倆在前,我在後面,心突突的,那破屋子很黑,感覺陰氣森森的,我跟在後面剛接近門口就聽到裡面咯吱咯吱的聲音,像是在啃骨頭。
我顫抖的問英叔啥聲音?話說那種聲音我是聽過好幾次的。
英叔讓我別說話,然後示意那穿長衫的男人先進去。那人點了下頭,用墨斗在門上彈了幾道後,輕輕的把門推開。
破房子肯定就是破門,那門開的時候吱吱呀呀的好一陣難聽。
英叔提著桃木劍警惕的跟在那長衫男後面,我跟著英叔的後面,門開的一瞬間,那咯吱咯吱的聲音消失了。
裡面依然漆黑,然是氣氛卻非常的壓抑。黑黑的屋子就像一張血盆大口等著我們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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