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一道回到了我家,家裡的燈還亮著,我問藍藍我爸媽回來了?藍藍說不是,走的時候怕你先回來了,就沒關燈。
進了屋後,藍藍給我跟老肥倆倒了水,老肥問我後來怎麼了?小眼鏡人呢?
於是我將老肥他們走後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包括校服仔跟後來我追著‘藍藍’遇到的事情,不過那棟房子的事情我沒說。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有些古怪。
藍藍跟我說,她被困在了那棟房子裡,剛好巧合的是,我在追逐‘藍藍’的路上也看到了那棟房子裡出來了個女孩被困住了的樣子。
可為什麼,我看到的那個女孩似乎並不是藍藍呢?難道也是被迷住了眼睛?
可是為啥,走在回來的路上藍藍要跟我說她的名字呢?
老肥跟藍藍聽了我敘述的經歷後,他非常氣憤的說我就知道小眼鏡不是個好東西,我看他八成跟秦慧一樣了。藍藍也說從我敘述的小眼鏡用繩子牽著那個穿校服的男生似乎跟之前我們看到秦慧用繩子套走王老師老公的情景很像。
我心裡有些擔心,那會不會校服仔也被套走了魂呢?
可想想也不對啊?王老師老公的魂我是看不見的,可是校服仔當時我是能看到他的,這本質上就不一樣。
想了半天我也沒想出個頭緒,我的肚子似乎又開始鬧騰了,藍藍笑了笑,幫我去下麵條。
老肥八成也餓了,說他也要吃。
吃完麵後,我洗了個澡,因為身上之前都溼透了,洗澡的時候,我看到,我的肩膀上有一道黑色的烏痕,我用手壓了壓,感覺並不疼。回想了一下,似乎也沒被什麼東西給弄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洗完澡,回到屋裡,晚上我睡藍藍的床,老肥睡我的床,藍藍去我爸媽屋裡睡。
老肥應該是太困了,已經睡下了,我躺在床上卻睡不著,腦子裡一直在想事情,將我記憶中中經歷的事情全部想了一遍,想看看能不能整理一下,串聯起來,可惜,似乎有什麼地方缺失了,總是感覺沒什麼聯絡。
大約將近凌晨四點鐘的樣子,我的房門被推開了,是藍藍,她披著外套,穿著秋衣走了進來,看了看呼呼大睡的老肥後,又看了看我,問我咋還沒睡?
我說你不也沒睡嗎?
她說睡不著,我問她怎麼了?她說,她今天真的很擔心我,感覺那個穿棉襖的老頭要害我,我問她那個穿棉襖的老頭是不是在我程家祠堂裡的那個老頭?藍藍說她沒看到程家祠堂裡的那個老頭長啥樣,不過她可以肯定的是,他跟老肥遇到的那個老頭是個人。
那我就有些奇怪了,既然是個人,那肯定就不是程家祠堂的那個老頭了,可同樣都會讓人進入幻覺,那就說明他們的能力似乎是一樣的,難道說?
棉襖只是一種特徵,而並不是只有一個穿棉襖的老頭?
這想想是有可能的,可如果我的想法成立的話,那豈不是說,穿棉襖的老頭的目標應該就是我?
可又不對了,如果目標是我,當時我在山上的時候或者後來追著‘藍藍’的時候應該就是下手最好的時間段了,可為什麼那時候他並沒有出現,而是在藍藍跟老肥來找我的時候出現了?
藍藍見我一直不說話,問我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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