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聲的問了下那老頭,說他咋還沒出來?
那磨牙聲卻嘎然而止了。
後屋裡忽然走出了個人影,卻沒打手電。
我一看,是小胖墩,他的手上拿著一隻紅色的雪糕,雙眼有些空洞。
我見他出來了,呼了口氣,問老闆多少錢?
那老頭從櫃檯後面伸出了根手指比劃了下,我心想,這是黑店啊,一根雪糕要一塊錢。不過既然我之前把話都說出來了,那多少錢都得給,就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塊錢紙幣放在了櫃檯上。那老頭也沒拿,也沒露面。
閏土在我身旁拉著我跟小胖墩就往門外走,我說你咋了,急急忙忙的。
閏土沒說話,拉著我倆一直跑了好一會兒,直到我們跑到了白毛表叔小店的門口才停下,跑的我們都氣喘呼呼的才停了下來。
白毛表叔正好在從店裡出來,估計是撒尿。見著我們仨,問我們咋這個時候還在外面?這大膽咋了?說著就要摸大膽的頭,卻被小胖墩給躲了開。
這時候,我們才發現小胖墩的異常。
一直話多的小胖墩就像是傻了一樣,雙眼無神的看著前面,白毛表叔皺著眉頭將我們仨帶進了他的店裡,當他看到小胖墩手上的那塊紅色的雪糕時,驚呼了聲:他拿的是啥?
我說雪糕啊?剛買的!
白毛表叔一把從小胖墩手裡奪過那雪糕遞到我們面前,冷聲說:剛買的?這哪是啥雪糕啊,這是血塊!
我跟閏土驚駭的盯著白毛表叔手中那塊‘雪糕’驚恐的發現,那其實就是一塊鮮紅的血塊上插著一根小木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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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可能?
我跟小閏土倆都嚇到了,白毛表叔問我們是在哪兒買的?
我說我也不清楚,小閏土鐵青著臉說,就在我們從大隊部回來,經過放牛墩的那個拐彎處,我就沒見過那裡有啥小店,咋會這樣呢?
白毛表叔臉色也不太好,他讓我跟閏土倆先回家,小胖墩等會兒他給送回去。
我見小胖墩就跟傻了似的,心裡有些擔心,問白毛表叔,大膽他沒啥事兒吧?
白毛表叔摸了摸小胖墩那慘白的肥臉說,沒事兒,橙子,你跟浮生趕緊回家吧,回去的路上別往回看,一直往前走,不到家千萬別回頭啊。
我心裡一緊,聽他這麼一說,想到了什麼,閏土害怕的說,表叔要不晚上我跟橙子就在你家睡吧。
白毛表叔說,我這地方太小,就一張床,別怕,你倆只管回家就是了,只要記住我的話,往回走,別回頭。
我拉了一下閏土,說,聽表叔的,沒啥,你看你膽小那樣兒。說著就跟表叔說了一聲後,拿著手電就拽著閏土走了出去。
閏土的身子一直貼在我身上,我感覺他在顫抖,我嘴上說不怕,其實心裡怕的緊,特別是想起小胖墩居然買了塊血糕,就不寒而慄。所以我們走的挺快,路上我倆也一直沒敢回頭。一直到了我爺奶家,我才算鬆了口氣,因為我看到我媽正在門口等我。
我媽問我倆咋回來的這麼晚?
小閏土顫抖的說不出來話,我媽問浮生這是咋了?
我說,沒事,浮生晚上跟我睡。說著就拉著浮生走進了屋,進屋就看到堂屋裡拿兩口落在一起的棺材,遍體身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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