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護衛們,我未來的領民們!”索隆伸手召喚出一團火焰在掌心燃燒,聲音更是帶著感染人心的能力:“不用害怕,也無須恐懼,我,菲利克斯?索隆,繼承先祖不死鳥的血脈,這種火焰可以驅趕惡龍,這種火焰也能令亡者重生,我的領民們,善惡存乎一心,力量並無對錯,老管家的能力是我賜予,你們只要對我忠誠,一樣可以擁有被賜予能力的機會!”
人心是個很奇怪的東西,人們害怕亡靈,害怕死亡,但若是死亡和亡靈掌握在自己手裡,頓時就又對這種能力狂熱起來,護衛們早就被索隆洗過腦,還沒什麼特別的反應,但傭兵團的那些年輕新一代,卻聽得激動無比。
能夠操控火焰,召喚亡靈,這可比刀口舔血的冒險生活要更加值得期待。
“我的領民們,血月之季即將到來,你們的工作不僅是為了荊棘嶺,也是為了你們自己,只要你們努力,成為自由民,冊封勳爵,擁有土地,這些都觸手可及、、、!”
索隆趁熱打鐵,又是一番長篇大論,很快就將這些奴隸們的思想轉變過來,每個人目光中都是熱情和激動,恨不得現在就出去幹活,好讓領主大人看到自己的忠誠。
安撫下老管家召喚骷髏帶來的恐慌,索隆吩咐了兩聲,等到馬車離開兵營的時候,血疤和弗蘭迪兩個人已經被護衛壓著送進荊棘城堡的地牢。
手下哄亂,作為首領,這兩個人不制止反而漠視旁觀,這本來就不對,更何況這兩個人是首領,不把這兩個人摘出去,傭兵團的人心就不會散,也就很難融入荊棘嶺中。
地牢旁的懺悔室是荊棘嶺的囚犯們進行思想改造的地方。
當然,也有別的功用,比如審問。
懺悔室是索隆下令改造的,為了讓領民們能有一個心理寄託,借鑑地球西方的教堂,在懺悔室裡有一個巨大的十字架,索隆和老管家來到懺悔室的時候,弗蘭迪和血疤渾身綁著指頭粗細的鎖鏈,由護衛看守著,像兩條蟲子一樣躺在地上,腦袋卻朝著十字架的方向,閉著眼睛嘴裡還在喃喃自語,似乎是在禱告。
“咳!”索隆咳嗽了一聲,血疤和弗蘭迪停下禱告睜開眼睛,瞧了索隆和老管家一眼,卻一言不發。
索隆鬧了一個沒臉皮,卻也不覺得尷尬,作為一個領主,臉皮厚是最起碼的要素,大刀闊斧的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瞧著兩人道:“剛才是在禱告,你們是救贖之神的信徒吧!”
這個世界是有諸神的,而十字架就是救贖之神的神徽,也就是現在諸神和惡魔都在沉睡,換做諸神力量強大的時候,索隆敢在救贖之神的神徽前把他的信徒弄成這樣,早就有教會領著神罰軍打上荊棘嶺了。
“是誰的信徒不重要,重要的是心中要有信仰!”血疤躺在地上默不作聲,弗蘭迪張口說著話,身子扭動著朝牆根蹭,似乎是想借助牆壁的力量將上半身直起來,也好儲存一點尊嚴。
索隆見到弗蘭迪的動作,微微一笑,右手向前一推,一道火焰飛出,對著弗蘭迪和血疤身上的鎖鏈一劃而過,鎖鏈被切斷,啪的一聲散開,切口平整光滑,而弗蘭迪身上的衣服卻只有微微一點烤焦,可見索隆對火焰的控制能力。
“我真是太強大了,再鍛鍊一段時間應該就能加工狙擊槍了!”索隆在心裡給自己點了一個大大的贊,看著弗蘭迪兩人脫掉身上的鎖鏈笑道:“兩位說的不錯,如今這是巫師的世界,是誰的信徒並不重要!”
“哼!”血疤和弗蘭迪齊齊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對,你說的對,這是巫師的世界,巫師高人一等也沒錯,但你作為一個巫師,當著我們兩個普通人的面這麼說,真的好麼,這不是赤裸裸的打臉麼?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這個世界貴族是天生的,是從血脈遺傳的高貴,所以索隆宣傳洗腦那一套,對自由民和農奴來講自然煽動性極大,但對弗蘭迪和血疤這種做過頭領的人卻適得其反。
“巫師領主大人,你想怎麼處置我們?”兩人冷哼,索隆也就沉默,過了很久,還是血疤先耐不住,開口問道。
“你們也看到了!”索隆笑道:“我的領地正在發展,需要人才,很多的人才,你們如果向我效忠,我會給予你們應得的身份和榮耀!”
血疤驚異的看了索隆一眼,目光轉向弗蘭迪,發現弗蘭德也同樣朝自己看過來,兩人再次看向索隆,目光中充滿了不可思議,聲音差不多同時響起:“你真的願意接納我們?可我們是七惡眾啊!”
“七惡眾?”索隆滿腦子疑問,這個詞他還是頭一次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