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不到家裡原先的那些個老僕如今還有健在的,這樣的話有些事也許很快就可以水落石出了,想到這個,她的心頭有些堵,“雨蛋,我想去你家坐坐,成不?”
張雨蛋瞟瞟凌飛,雖然還不知道凌飛的身份,可是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不是凡人,“行嗎?”他是在問凌飛。
“哈哈,你這小子有點意思,你是不是以為我家娘子做不了主只有我才能做主了?”
“你是姑爺?”張雨蛋咧開了嘴笑著,笑得燦爛,然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其實我不是故意要偷小姐的玉佩的,見著眼熟,還以為是你們偷了我們家小姐的,所以就……就……”
“那還不拿出來還給你家小姐?”凌飛一笑,親切的一點也不象是當今的皇上,望著他的側臉,龍倩兒恍惚一怔,也許這兩天就什麼都清楚了……
“小姐,玉佩還給你。”蛋子機伶的往懷裡一掏,隨即那枚玉佩就送還到了龍倩兒的手心裡。
“蛋子,你怎麼知道這玉佩是我的?”接過,拿在手裡把玩著,她還是好奇。
“小姐這玉佩通體碧綠,只是那墜著的流蘇不一般。”
“呵呵,玉佩當然是玉不一般了,這流蘇有什麼,蛋子,你從這流蘇看出什麼了?”這東西跟了她也有十幾年了,打她咿呀學語的時候就隨身帶著了,母親說那是祖母送給她的,然後母親再送給她,一輩一輩的就這樣的傳了下來,總是帶著,孤單的時候就象是能感覺到母親還在身邊陪著自己一樣,她小的時候,母親是最愛她的了。
“那是漸變的顏色,從白到粉,而且還是一根流蘇從白到粉漸漸變了顏色的,小姐,你說,這樣的流蘇不是少見的嗎?”所以,他一看見那流蘇就認定了是龍倩兒的玉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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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話倒也不錯,龍倩兒,你這玉佩果然是,玉是好玉,流蘇更是配得龍得益彰,快收起來,不然保不齊再被一個識貨的人瞄到就不好辦了,到時候你再想要回來人家可就沒有蛋子這麼好了。”調侃的笑,剛好馬車到了城門口。
“停車。”冷冽的軍爺,半點通融的意思也沒有。
凌飛微撩車簾,馬車外李萬全已經跳下了馬車,正拿著一袋碎銀子遞給那軍爺,卻不想那軍爺拿手一推,“拿開,車停穩,人都下來接受檢查。”
凌飛的火騰的就上來了,檢查就檢查,居然還要讓他們人都下去,隔著簾子他冷沉的道:“這是誰給你們定的規矩?但凡進城的人都要這樣查嗎?”
他的聲音本就不怒自威,這一嗓更是帶了三分的凌厲,可那軍爺絲毫不為所動,“這是上面的命令,小的我也不能違背,有朝廷要犯往楓城而來,上面說了,盤查務必要細,一個也不能錯過,這位爺,請下車,也免得讓小的為難。”
軍爺不卑不亢,倒是有幾分膽色,也讓凌飛不覺又隔著簾子的縫隙多看了他幾眼,“嗯,到是盡職,好了,我也不難為你了,蘇青,把東西亮給他。”
“是,公子。”蘇青應了,隨即拿了一塊腰牌遞到了那軍爺的面前。
軍爺靜靜的看著,看了足有喝一口茶的功夫,就在龍倩兒以為他要放行了的時候,突然間,他道:“來人,把這馬車裡的幾個人通通給我拿下。”
“放肆,我看誰敢動?”蘇青站在馬車前,高大的身形將馬車的車簾擋了個嚴實,大有誰敢動手他就給誰好看的架勢。
那軍爺繃著一張臉,表現淡定從容彷彿眼前的人不過是個地痞流氓一樣他根本不在意,“動手,給我拿下。”
一聲喝,他身後計程車兵便齊刷刷的衝了過來,蘇青抬手,一掌就揮向了迎面而來的那個士兵,卻聽得凌飛突然道:“蘇青,退下,就隨他們走一遭。”
“爺……”蘇青傻了,斷沒想到凌飛居然會選擇退讓,這可絕對是開天闢地頭一回。
凌飛起身到馬車前,縱身一跳就跳下了馬車,灼灼的目光緊盯著那位軍爺,“要帶走我的人也不是不可以的,可是,我要這位軍爺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手支著下巴,他不慌不忙的一轉語調,“否則,你們甭想帶走我。”
那軍爺朗朗一笑,不疾不慌,一抱拳從容道:“公子好氣度,既然公子這般說話,那在下也就給公子一個明白了,明人不做暗事,在下要帶走公子就是因為剛剛公子的人奉上的那塊腰牌。”
“怎麼,那塊腰牌有什麼問題?”
那軍爺還是一抱拳,“京城裡傳來旨意,凡是攜林將軍府上腰牌進城的人一律帶到衙門等待發落,所以,我這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
凌飛面色不改,“怎麼,當我是偷的不成?”
“公子言重了,在下只管將攜有那塊腰牌的人帶到府衙便是,至於是真是假,都與在下無關,請公子成全,也免動干戈。”這軍爺不卑不亢,話語卻句句佔理,讓凌飛想要回絕都覺得沒有理由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軍爺也看出了他和蘇青李萬全都是練家子了,倒是眼光不錯。
“哈哈,走吧,我倒要會會是誰等在府衙要見我。”回手往馬車裡一探,“隨我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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