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悠悠的吹起枯葉,帶入湛藍的天空。它緩緩地飄著,終究消失在了邊際……
夜晚,天朗月清。我依偎在飛的懷裡,望著夜空。不遠處的火堆還在噼裡啪啦的響著。
“你知道我今生最大幸運是什麼嗎?”我輕聲的問道,“就是遇見你!可是這也是不幸的開始,原來幸與不幸都是在來回的調轉的。”
我輕輕的說著,他沒有吱聲,依舊迷離的望著遠處。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此刻我的力氣像是被抽走了般,一絲也無。我不知像這般與他坐著望星辰還有幾許的光陰。
“倩兒,去找解藥吧!”他用若不可聞的聲音說著。
我沒有接話,只是更加凝視著蒼穹,忽而一顆流星劃過天際,在漆黑的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看!流星,多美。”
“倩兒!”他再次喚道。
“不要問我為什麼,我不會去解毒的,”
聽後他怔怔的看了我半響,最終化為長長嘆息,而我也在這嘆息聲中,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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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幾日我睡的時間越來越久,醒來的時候也是無任何力氣,只能縮在飛的懷中,精神好的時候,還可與他說上兩句。
只是漸漸的,我連眼睛都再難睜開,只能靠著微弱的聲音,判斷著外界的一切。我像是落入深淵的孤魂,自己在混沌中摸索著這一切。而我所能聽到最多便是飛的嘆息。
有的時候我都無法斷定我這樣做是否對他公平,到底是遂了他的心,還是我的心。
我這輩子或許早點解脫也挺好的。
於是,在某個晴朗的早上,我離開了這個世界。
好啦,龍倩兒和凌飛的愛情故事到此結束,下面寫寫凌飛和龍倩兒下一世的愛情故事:
清晨,金燦燦的陽光灑落在靖王府,整個王府顯得華麗而靜謐。紅色的牆、綠色的瓦,在晨曦中如初生的嬰兒。微風襲襲,院子裡淺粉色的杏花瓣如雪紛飛,飄飄蕩蕩,有幾片不聽春風命令的花瓣調皮地從窗外入屋。
有些困了,她慵懶地坐在香爐前用手託著腦袋小盹一會兒。睡得正香,只聞得傳來幾聲侍女的尖叫:“不要!不要碰小公子……”
聞到此聲,她倏然起身,急急轉入廂房。是他,著一襲紫色蟠龍王袍的男子,峨冠崔嵬,玉樹臨風,偏道出的話語卻著無盡的寒意,猶如冰錐刺心,更勝似利器:“龍倩兒,你告訴本王,這孽種到底是誰的?”
他出門了,歸來了。見不到時她日夜思念,見著時,竟是這般的難堪。
她已說過多少回,孩子是他的。可他信嗎?他不信,再也不會信,甚至認定她是不貞不節的女人。
當他的愛不在,當曾經的摯愛之人心裡有銘心的恨、刻骨的怨,絢麗溫馨的過往在年華里染上斑駁的色彩,物非人也非。沒了昔日的情懷,更無過往的溫柔,曾經何時,仇怨、恨意代替了暖暖的愛。
“不說是不是?本王自有法子弄個明白。”他的聲音冰冷無情,抓住孩子就像提起一隻很普通的茶壺。系在孩子腰間的絲帶搖搖欲墜,彷彿孩子隨時都要從他手裡掉下來。只瞧得她膽顫心驚,任她怎般淡然,面對此狀,又怎不辛酸難過。
這只是一個剛足月的嬰孩,是她和他的骨血,卻被他無情的提在手裡。一顆心懸得緊緊的:“凌飛,我求你,不要這樣抱孩子,不要……”
“既是孽種,難道你還望本王善待他嗎?”他伸出手,高高的拽著繫著孩子的絲帶,撲通一聲跪下,雙手隨著孩子的搖晃,不停地移動,眸裡寫滿了痛苦與掙扎。
愛上他曾以為是幸,如今看來是一件錯,是天下最大的錯。“凌飛,你把孩子還給我,我求你了,你把孩子還我……”
“告訴本王,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你的心裡不是已經有了答案?”
他迷糊了。
她愛他,曾是他心裡最柔軟的痛,溫如春泉,暖如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