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有些事情,是說不得的。只要你相信我不會害你,只要你相信我確實有不得已的苦衷。”還有隻要你相信我是愛你的。只不過這一句我並沒有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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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要見嗎?”
“是!”我轉過身,對著飛,苦澀道,“你還是忘了我吧!”說著,我前行。
而他卻一把將我拉回,深深的看著我,“你忘得了我嗎?你忘不了我,為何要我忘了你!”
他說的用力,我聽的心碎,我看著他的眼神一時間說不出一句話來。
最終,只得掙脫他的禁錮,背對著他道,“我…已經忘了!”
“忘了?”他嘲諷的說道,“昨夜是誰抱著我說再也不要分開?你真的忘的了嗎?!”
昨夜?那個人真的是他?
我猛的轉身,“你――”話到了嘴邊,難再說出口。
“倩兒!”他喚著我,從身後緊緊抱住了我。“不要再說分開。永遠都不要!”
他的話換回了我深深的絕望。
他的情,我拒不了,他的愛,我絕不了。只是,這不倫之戀,我要怎樣繼續!
我任他抱著我,而我卻難再說出一句。
天空中萬里無雲,時而有孤雁掠過天際。帶著涼意的風吹著,土坡上已枯黃的草,瑟瑟的抖著。
在他的懷裡,不知道過了多久,久的我都以為地老天荒。
“飛,你與我有太多的不可能。你有你的責任,我亦有我的追求。不論誰為了誰選擇放棄,那個人註定會後悔的。”我掙脫出他的懷抱,平淡的說著,“你應該知道了,邙山封禪中凌遠仁與倭寇勾結,欲置你於死地。”
“你何意?”
我看著他眼中的不解,這一刻心中十分的平靜,“你若要與我在一起,你便只能任那些敵人魚肉,無半分還手的餘地,這是你想要的嗎?”
他皺著眉頭,沒有話語,“飛,你與我是隔著天與地的距離,你為了我只能拋下所有。我出身江湖,而你來自朝廷。你的母后,你的父皇,只會為你安排更適合你的女子。而這個女子不會是我,永遠也不會是我。”
這番話,是說給他聽,還是給我呢?如若我不這樣說,又要如何解釋我的離去呢?
“倩兒,你知道的,不是這個樣子的。”飛痛苦的說著。
我含淚看著他,也不在說話。
突然間,他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大笑不止,“你所有的一切都是騙我的對不?你心裡有了別人?是與不是?”
一連三個問題,讓我不由得倒退了數步,“你!”
或許,他這樣誤會也是好的吧。我硬是將眼中的淚水逼退,木然答了一個是,驟然轉身。迎著冷意的風,吹落淚滴,浸染枯黃的草。
身後是他肆意的笑,“果然是!果然是!”
我緊緊閉著眼睛,他的笑讓我的心瞬間撕裂,像是無數細小的棉針狠狠扎進心裡,痛而流不出半滴血。
飛,你可知道,這事並非如此?我多想告訴你,倩兒是愛你的,今生今世心中只有一個你!
回到客棧,已是傍晚時分,昏黃的夕陽,照進客棧的大廳中,顯出一分古樸的美。
我和飛一前一後進入客棧,他的頹廢,我的冷漠。在這份暖意的傍晚,竟是這樣的不和諧。
當我入了客棧後,第一瞬間,是讓我一愣。因為此時人頭到的很是齊全。
一張圓圓的飯桌圍著數日不見的幾人。
歐陽熹坐在正首,舉著杯望著大門口。他的下手坐的是孫天綺,一臉的溫柔,時而瞅著歐陽熹,時候望著桌上的酒杯。居珏卻是眾人笑得最歡的一個,十足的公子哥兒架勢。他坐在孫天綺身旁,逗弄著一旁的裳兒,眼神卻不住停留在天綺的身上。
裳兒坐在時初身旁,雖一直與居珏有說有笑,可卻不曾忽視身旁的時初,一言一行照顧得十分周到。時初含笑的接納,也看不出半分的生疏。而在這裡格格不入的只有明毅一人,他依舊冷著一張臉,眼神死死的盯著大門口。
當我步入之時,他的眼光明顯變了幾分,在瞟向我身後的之時,又迅速的暗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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