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抬手揮開他的手,嘴裡嘟嘟囔囔:“我不是小花貓,我不洗臉,我要睡覺。”
“洗了臉再睡!”
“我不洗!”
君西故拉著她坐起來,“原來你能聽見我說話啊。”
“我又不是聾子,怎麼聽不見?我就是眼睛有點兒睜不開而已。”
“……”能把睡覺說的這麼清新脫俗的也只有她了。
君西故給她擦了擦臉,又隨便給自己擦了擦臉,然後將洗臉盆的水倒進洗腳盆中,剛幫蘇梨脫掉鞋子準備將她白嫩的雙腳放進洗腳盆時——
蘇梨猛地一下坐起來,狠狠推了他一下,想扇他一耳光被他敏捷躲過:“不要臉的臭流氓!”
君西故起身撣了撣衣袖,矜貴中夾雜著咬牙切齒:“柳飄飄?!”
不行了。
解決柳飄飄的問題刻不容緩。
她這時不時的蹦出來對他們之間的感情影響太大了。
幸好是洗腳的時候蹦出來,萬一在她倆那啥……
估計他這輩子都走不出這個陰影。
她罵他不要臉,到底是誰不要臉啊?他給自己的老婆洗腳,哪兒不要臉了。
反倒是她,整天想著歪門邪道。
她出生就患有先天性心臟病,還不能做心臟移植手術,他能理解她想擁有一具健康身體的想法,但對於她行事作風,太過分了。
蘇梨招誰惹誰了,就因為比常人健康許多,所以就要淪為她的工具?
柳飄飄得意的瞥了他一眼:“沒錯,又是我!”
看來她的計劃就快成功了,她最近出現的頻率可真是越來越頻繁了,這對她無疑是個天大的好訊息。
“噢。”君西故用腳將洗腳盆推到一邊,對她露出一個笑容:“晚安!”
柳飄飄瞪大眼睛:“你……”
他又要來這一手?
他一個大男人能不能不要這麼小心眼兒,難道就不能給她一條活路?
柳飄飄撩了撩頭髮,咬唇一臉豁出去的表情:“君西故,說實話,你到底看上蘇梨哪兒了,我學,神態、語氣、表情什麼都可以。我保證做一個比她更完美、更符合你心意的妻子,我願意下半生都頂著蘇梨的名頭活下去!”
只要能讓她活著,一切好商量。
再說了,君西故怎麼看也比陸禮那個花心大蘿蔔強啊。
論相貌,兩人旗鼓相當。
可君西故比他專情有擔當多了,和他在一起,幾乎不用擔心他會背叛她,也不用生活在勾心鬥角之中。
君西故一臉嫌棄:“你想得美!沒了阿梨,我孤獨終老都不會和你在一起。”
更不要說蘇梨根本不會不在。
柳飄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我看你就是中了蘇梨的迷魂記。”
每次一想到君西故對她不屑一顧她就氣得壓根兒癢癢。
君西故冷哼:“那是她有能耐,有本事你也迷一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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