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他是一根筋嗎。
“沒有,稍微有些意外。”駱清寒將四菜一湯擺放到桌子上,拿起筷子往嘴裡餵了一口飯,做了個請他坐下的手勢:“哪裡奇怪,願聞其詳!”
陸續:“……”
人與人之間的區別怎麼就這麼大?
他談論有關君西故和蘇梨的事情,偷偷摸摸生怕被他們聽見。
他倒好,大搖大擺直接說出口,被逮住了,受白眼兒的那人還是他……
憑什麼啊?
就因為駱清寒是君西故的朋友,是蘇梨敬愛的哥哥。
陸續放低聲音:“我覺得梨姐這場病來得奇怪。”
蘇梨,那是誰,壯得跟頭牛似的,一般小病小災從她臉上根本看不出來。
而這次,她的臉色慘白,幾乎跟君西故上次心口中刀失血過多的症狀差不多了。
駱清寒眯起眼睛:“就不允許她暈車?”
陸續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有點兒像,但不是。”
“……”他什麼時候觀察力這麼厲害了。
兩人吃完飯,將君西故和蘇梨的那份兒放進鍋裡溫著。
駱清寒也找了個地方睡午覺。
陸續心不在焉的洗著碗,思緒遊離,雙目無神,動作僵硬。
“吱”
忽然
院子裡傳來非常囂張的剎車聲,儼然是陸禮騷包的跑車。
陸禮開啟車門下車,對上幾雙漠然目光,笑眯眯的開口:“不要誤會,我沒別的意思,去上城,順路回家,孩子他爸想孩子了。”
然後看向廚房裡身體僵硬的陸續,厲聲:“愣著幹嘛,還不趕緊滾過來!”
陸續用抹布擦擦手,開啟車門坐進去,面無表情的朝駱清寒他們揮揮手:“上城見。”
他終究和他們還是不一樣,他始終有放不下的牽掛。
陸禮坐上車,載著陸續消失在他們視線內。
駱清寒攥緊拳頭,狠狠錘了一下牆:“狡猾的老東西!”
說什麼帶他回家,狗屁!
陸騰不知道信了什麼邪,認為陸續生下來就是他的剋星,一直對他不聞不問,他巴不得陸續一年三百六十六天不出現在他面前,想他更是無稽之談。
他只是用陸騰威脅陸續罷了。
將他當做一顆棋子,讓他們投鼠忌器,他們不被他的威脅妥協也沒事兒,反正他又不會虧損什麼。
他賭的就是他們重情重義將陸續當朋友,不會放任他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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