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的威脅。
陸續叉腰,“你個不要臉的,就會拿梨姐做文章,你以為我們怕你啊?哥,別怕,大不了以後離她三米遠,見她摔倒也不扶!”
這麼遠他不信還能碰瓷到駱清寒身上。
駱清寒皮笑肉不笑:“我謝謝你啊。”果然他的特點就是用最霸氣的表情霸道的語氣說最慫的話。
屋內安靜許久之後,君西故才緩緩開口:“這件事情我會查清楚的,你剛病了一場,早點兒休息。”
柳飄飄抬頭望著他:“你不覺得我更需要洗個澡?”
汗水讓她渾身都溼透了,黏黏糊糊的,非常不舒服。
身上和床上好像都可以聞到臭味,她都快被燻暈了。
君西故擰開保溫杯,給她倒了杯溫水,順便將一顆白色藥丸放進去,瞬間化開,他搖晃兩下遞給柳飄飄:“時候不早了,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
柳飄飄:“……”
她將他當對手,他為何把她當傻子?
他這麼囂張嗎?
放藥丸都不迴避一下,不借助一些小動作掩飾一下,就如此光明正大害怕她發現不了嗎?
駱清寒和陸續也驚呆了,竟然還能這樣操作?
果真實力決定一切。
柳飄飄咬牙:“我不喝會怎樣?”
君西故微微一笑:“我不介意餵你喝。”
“……”這是什麼恩典嗎?絕了,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解風情,郎心似鐵的男人?
柳飄飄從他手中接過被子,思考要不要來個手滑——
君西故拿出慢慢一瓶白色小藥丸放在床頭櫃上。
柳飄飄在駱清寒和陸續崇拜的眼神中徹底無語了,咕咚咕咚將一杯水飲盡,剛把茶杯遞還給君西故,就倒床呼呼大睡。
陸續驚訝道:“我靠,這也太快了吧。”
君西故看向駱清寒:“對於陸禮的懷疑和柳飄飄的指證,你怎麼看?”
“不是我。”
“證據呢?”
“……”是啊,不管他怎麼解釋,他都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陸續撇嘴:“君老大,你這是聽信了陸禮他們的讒言懷疑姓駱的嗎?那他們不也是懷疑,根本沒證據證明是他乾的?”
君西故手指敲擊著藥瓶蓋,“柳飄飄第二次毒發之前,你們都為她證明她一動沒動,當時就你們仨,不是他,那是你呀?”
陸續眨眨眼睛,瞬間往外邁了一步,和駱清寒拉開距離:“不是我,絕對不是我,姓駱的,你竟然是這種人!我…可以理解你報仇心切,但你不該採用這種方法!”
這種時候了,只能死道友不死貧道了,誰讓他在君西故眼裡黑歷史一大串……
駱清寒:我應該在屋外,不應該在屋裡,感動也就維持了五分鐘而已。
“我去隔壁了。”君西故往外走,走到門口回頭道:“不過告訴你們一個好訊息,她第一次中毒的確是因為胳膊上的傷口,並且匕首上也的確殘存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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