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剩下駱清寒了。”如果是他,一切都可以解釋得通了。
段雙雙猛地坐起來,擔憂道:“現在柳飄飄昏迷不醒,就算她醒了也不會為你說好話,萬一君西故惱羞成怒將這件事算在你頭上怎麼辦?我們要不要收拾東西趕緊跑路?”
君西故現在擔心蘇梨的身體無瑕顧及他們,等他回過神來肯定要找始作俑者算賬的。
陸禮將起身的段雙雙拉回來,朝她擺擺手:“跑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還顯得我們心虛,君西故找上門來又如何,我沒下毒就是沒下毒,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段雙雙疑惑的望著他。
他是真變了。
他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敢跟君西故叫板了,這次這麼剛,看來真不是他下的毒。
陸禮:“不是我做的,我也不能白讓人往我身上潑髒水。”
段雙雙偏頭:“你想怎麼做?”
陸禮低聲在她耳邊耳語一陣。
段雙雙兩眼放光,對他豎了豎大拇指:“你怎麼這麼聰明呢?”
醫院。
最糟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服下君西故給的藥丸,柳飄飄溫度降下來,但臨近兩個小時的臨界點時,又猛地升高。
燒得滿臉通紅,渾身是汗,床單和枕頭都能擰出水來了。
陸續趕緊往隔壁跑:“君老大,不行啊,藥吃了沒多久溫度降下去了,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又燒起來了,好像比剛開始還要嚴重。”
坐在房間不知道想什麼的君西故猛地起身,急急忙忙朝外走去。
又燒起來了?
這不可能啊。
這藥要麼一點兒用都沒有,要麼藥到病除,不可能出現反反覆覆的情況。
但陸續也不會騙他。
什麼情況他看看就知道了。
君西故抓起柳飄飄的手號了號脈,凝眉沉重道:“怎麼會這樣?”
她體內的毒素不僅沒有被清除,反而越來越多了。
這種毒他也不是第一次遇見。
症狀和感冒發燒差不多,就是一直髮燒,等採用常規手段治療發現不對勁後,基本上就燒成一個傻子了。
所以這藥的名字又叫做“傻子靈”,要想變成傻子,喝這個,一定靈。
陸續看著君西故凝重的模樣,雙手抓著衣角:“她……”
“幸好發現及時,沒什麼大問題。”君西故拿出一支口服液,用拇指去掉蓋子,單手托起柳飄飄的頭,將口服液灌進去。
不一會兒。
柳飄飄的情況肉眼可見的好轉,臉色變得正常,盜汗也少了許多。
陸續豎起大拇指:“厲害!”
這效果立竿見影啊。
又有些不解的撓撓頭:“為什麼剛開始不喂這個。”
駱清寒推了推眼鏡:“這藥見效快,但藥效太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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