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飄飄給了陸禮一個眼神,陸禮轉身就朝牆而去,明顯是想翻牆而逃。
君西故剛一動,柳飄飄就撿起地上的匕首對準她的脖子:“不準追,否則我讓你眼睜睜看著蘇梨是怎麼掛的。”
麻蛋,她怎麼這麼倒黴,要不是進了死衚衕,說不定計劃就成功了。
在臨門一腳時失敗她不甘心啊。
君西故攤手:“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要追了?”
他只是想拿出傷藥,她受傷了沒關係,他不能讓蘇梨來承受痛苦啊。
柳飄飄將信將疑的放下匕首,內心無比抓狂,萬人嫌那個廢物,不是說他們一時半刻醒不過來嗎?
這算什麼?
他不僅醒過來了,還能精準定位她在哪兒?莫不是它出賣了她吧!
她這樣懷疑並不是沒有道理,殺千刀她很清楚,每個三五天醒不過來。蘇梨全身上下她都檢查過,沒有定位竊聽裝置,君西故再厲害也是個人,鎮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她還專門撿避開君西故所有可能發現她們的地方前進……
君西故將傷藥扔給她,冷笑:“只有無能者才會總是從其他人身上找原因。”
柳飄飄接過傷藥,張張嘴,想辯解說萬人嫌不是其他人,然後才懊惱的咬唇。
她這樣說不是從一開始就掉進他的語言陷阱裡去了嗎,果然是隻老謀深算的老狐狸。
她低頭看了眼手中的藥,笑眯眯的開口:“我手受傷了,不如你幫我上藥?”
君西故定定的望著她:“我看你還是暈倒比較好。”
她難道不知道自己有多討人嫌?要不是這裡是髒亂的街道,暈了還需要他弄出去,他早將她劈暈了。
柳飄飄悲憤的握緊藥瓶,忍不住開口:“我就這麼差勁?!”
縱使她不愛君西故,也不甘心受到這樣的歧視,她到底比蘇梨差哪兒了?
她脾氣差?那大多數都是謠言,而且蘇梨脾氣就好了嗎?她倆半斤八兩。
外貌,她佔用的是蘇梨的身體,這個完全沒有差別。
他為什麼要如此區別對待?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但凡他對她態度好點兒,說話語氣溫柔點兒,她就不可能這麼意難平,被人當垃圾,她能心情好才怪了。
“不然呢?”君西故望著她:“你在不平什麼?難不成你喜歡我?那你喜歡錯人了。你不是喜歡陸禮嗎,和他深情不移,怎麼突然就移情別戀喜歡上我了?”
她變心也太快了。
還是說她們夫妻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兩個都是博愛之人。
柳飄飄瞪圓了眼睛:“君西故,你是不是有被愛妄想症?”
要不要臉啊,誰喜歡他了?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被蘇梨比下去,跟喜不喜歡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柳飄飄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冷聲:“我要上藥了!”
君西故感覺莫名其妙:“我又沒攔著你。”
“……你覺得我這樣在大馬路上寬衣解帶合適嗎?”
君西故煩躁的開口:“那找個沒人的屋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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