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聲音近在咫尺,大致估計與它們相距距離不超過五米。
聽到他們聲音,柳飄飄擰了擰眉頭,早不來晚不來怎麼這時候來了。
殺千刀:“爸爸,柳——”
柳飄飄不知道怎麼弄了它一下,瞬間,它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小樣兒,她弄出來的東西她還管教不了了,它一開口她就知道它想說什麼。
想給君西故通風報信,想都不要想。
殺千刀驚恐萬分,糟糕了,它恐怕是羊入虎口,小命不保啊。
柳飄飄將殺千刀提到她面前,對它眨眨眼睛,咂嘴:“你啊,好像總在不該聰明的時候聰明。”
這時候發現並妄想揭露她的身份,不是欠收拾嘛。
“……”它哪兒知道它有這一招啊。
早知道她能讓它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它肯定一個字都不會說啊。
它又不是傻蛋,偏要試試能不能以卵擊石。
柳飄飄彈了它觸角一下,殺千刀頓時暈過去,臨倒時用盡全力給她翻了個白眼兒。
柳飄飄懊惱的盯著它,該死的,看到它這跟蘇梨如出一轍的模樣就來氣,一想到她只能讓它昏倒,弄不死它就更氣了!
她低頭掃了眼萬人嫌。
萬人嫌伏著貓身:“我少言寡語,什麼都不會說。”
它不想聽柳飄飄的話,可是沒辦法,它終究和心直口快的殺千刀不一樣。
就像殺千刀無法違抗蘇梨的命令一樣,它不能和柳飄飄作對。
柳飄飄似笑非笑的望著它:“僅此而已?”不幫她做個掩護什麼的?
萬人嫌不想給她當幫兇,自由應付她的一套說辭:“君西故太厲害,說多錯多,還不如一句話都不說。反正我在他們身邊扮演的都是啞巴的角色。”
柳飄飄沉思兩秒,點頭:“也行。”只要不拖她後腿她就阿彌陀佛了。
她走了兩步突然回頭,皮笑肉不笑:“你好像格外的喜歡蘇梨啊。”
萬人嫌立馬否認:“無稽之談。”
“是麼?”
她隱隱約約感覺到萬人嫌對她沒有以前的那種依賴感。
它具體怎麼變了她又說不上來,就像是找到了另一個歸屬一樣,現在跟以前沒多大區別,唯一的變數不過是蘇梨。
萬人嫌不忿的用爪子捶地,明顯對她懷疑的態度頗有微詞:“你是天之驕女,我自然也有我的驕傲,你認為我會願意被一個傻大憨呼來喝去,當做小弟?殺千刀那個狗東西不管是頭腦、智商、武力、敏捷度統統都比不上我,憑什麼就因為它是蘇梨親兒子就要我退讓?”
“殺千刀蘇梨親兒子?!”柳飄飄撇撇嘴:“沒想到蘇梨還有這閒心,喜歡孩子和君西故造一個不行麼,非得認一個怪物當兒子,不知道是什麼惡趣味,也不嫌惡心。”
萬人嫌垂眸,原來它在她眼中就是個怪物嗎?
這就是柳飄飄和蘇梨最大的不同。
柳飄飄認為她是世界中心,它只是她創造出來的奴僕,為她服務,有沒有存在的意義,有沒有自己的思想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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