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梨迷茫的眨眨眼睛:“這個方法不行嗎?”
雅芙點頭:“絕對不行!”
“……”她是裝傻還是真聽不懂她的話啊。
這種常識性的問題她當然知道了。
難道是她威脅不到位?
和對方不在同一頻率上太難受了,她竟然開始懷念和卓聽雨鬥嘴那時候了。
雖然那時候她嘴毒,她也不遑多讓,最重要的是三言兩語,甚至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萬人嫌躺在蘇梨腳邊,鄙夷的開口:“你個笨豬,梨媽媽的意思是威脅你,讓你開啟門把她放出去,不放她就放你血,跟解不解得了毒沒有關係。”
蘇梨:“……”
梨媽媽是個什麼鬼稱呼?
怎麼聽起來好像那什麼樓不做好事兒的老鴇子?
雅芙:“……”算來算去,她怎麼就算漏了這一茬兒。
打架鬥狠她根本不是蘇梨的對手啊。
她不該怎麼早就和她呆在同一空間。
搞不好的計劃要玩砸。
她高興得太早了,沒繃住,她幹嘛要告訴蘇梨毒煙的事情,她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果然。
蘇梨將趴在她腳上的萬人嫌拎開,拎著自刎起身逼近她:“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兩個選擇,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換做其他人,她早上去給她一個下馬威了,先嚇到她不得不聽她話再說。但雅芙,她真的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因為她實在是足夠蠢。
蠢到她作為雅芙的階下囚她都難以置信的程度。
難道她不會等她毒暈之後再進來?
貪生怕死又蠢還想長生?
將她和柳飄飄放在一起對比簡直侮辱柳飄飄了。
雅芙看著她,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最終咬牙走到暗門牆邊,曲起手指敲了敲牆壁,又摁了下她手中的遙控器。
頓時。
白色毒煙瞬間停止噴灑。
蘇梨走過去,勾唇微笑:“雅芙小姐,你這一手機關術可真是出神入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