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啊,告訴我陸禮和段雙雙住在醫院大門出去一直往前走左轉下一個街口旅店裡,並一再強調只有他們兩個人,勸我去找他們報仇。”駱清寒沒好氣的坐到床邊:“別以為我不知道它打的什麼小算盤,要是我解決了陸禮,你們一家四口就可以隱居山林了。”
想想還真有點兒心塞。
不過唯一欣慰的是它明確表示會陪他一起去,打不贏也會平安將他帶回來。
君西故聞言挑了一下眉頭證明他聽見了,想了想又不冷不熱的補上一句:“噢。”
“噢?!”他說了這麼多,他就這麼一個字?
他啊,以後可能會是被君西故和陸續這倆不靠譜的活活氣死。
駱清寒起身往外走:“我還是回去睡覺。”
眼不見為淨!
“雖然不清楚陸禮想做什麼,但我想他既然敢現身,恐怕就是等著你去找他。”
駱清寒停下回頭看他:“我知道。”所以他才來找他求個心安理得。
關門。
君西故拿起床頭櫃上的保溫杯漱了漱口,將血水吐在盆裡,然後將盆推回去。
但他沒注意到趴在窗臺上的那道小小身影。
“媽媽媽媽……大事不好了!”殺千刀蹦蹦跳跳跑進食堂,跳上灶臺往鍋裡張望:“這裡面是什麼,好香啊!”
蘇梨白了它一眼:“不是說大事不好了?什麼事兒?而且你有嗅覺這東西?”
“嗅不嗅覺不重要!重要的是爸爸他吐血了!”
蘇梨聞言炒菜的手一抖,滑出手的鍋鏟差點兒把鍋給砸了:“什麼?!”
難道不止傷口裂開,還受了內傷才看起來那麼嚴重?
她將火一關就急急忙忙往外走,她就知道,君西故躲著她肯定是有原因的。
殺千刀:“媽啊,你先別激動,我話還沒說……”
但蘇梨滿腦子只有吐血兩個字,其他的什麼都聽不見。
殺千刀無奈奮力一躍到門口,迅速膨脹堵住蘇梨去路。
蘇梨冷眼望著它:“找死啊!”
殺千刀觸角一直轉個不停:“你先聽我把話說完行不行?”
蘇梨深吸兩口氣冷靜下來,不耐煩道:“你要說不出個所以然,看我不弄死你!”
“我就看到他吐血了,駱清寒也知道這件事情,好像情況不嚴重……但我也沒搞懂他們為什麼瞞著你。”
主要是他倆陰一句陽一句的具體意思只有他倆清楚,它聽的雲裡霧裡的。
他只是想告訴蘇梨君西故有事兒瞞著她,讓她有個心理準備,不至於被他一直矇在鼓裡,她要氣沖沖的跑去質問,不是把它給賣了?
而且它好像還聽到了分手,但這它可不敢說。
不管她怎麼鬧,君西故都捨不得跟她生氣,只會把氣全都撒到它身上。
要是君西故將她哄好了,兩人冰釋前嫌,恩愛如舊,那它不就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了?
殺千刀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它去哪兒睡午覺不好要跑到君西故窗臺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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