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兩重天的煎熬。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君西故叫她:“女朋友,能麻煩你把托盤裡的東西收拾一下嗎?”
蘇梨回頭看見躺在病床上的君西故,雖然臉色還是不太好,但比她消毒那時候看著好多了。
看來真的是她這個廢物的問題。
君西故看著她臉上的淚痕,滿臉心疼,無奈嘆口氣:“不讓你給我上藥就是擔心你會哭,沒想到你還在哭,那我不白讓你迴避了?”
“你這個人臉怎麼這麼大?我就喜歡哭,跟你有什麼關係?”蘇梨收拾著托盤,用袖子擦擦眼淚瞪著他道。
看到他此刻奄奄一息的模樣,淚水又忍不住從眼眶裡滾出來。
君西故朝她張開雙臂:“是我誤會了嗎?小兔子收拾好東西,要不要陪我睡會兒?”
蘇梨看著垃圾桶裡被鮮血染紅的紗布,冷聲:“你不要命了?”
明知道她睡相不好,還邀請她一起擠在那張她一個人都施展不開的小床上,他真就害怕他傷口好了唄。
蘇梨將疊起來的陪床展開,從櫃子裡抱了一床被子出來,嚴肅開口:“在你傷口還沒完全癒合之前,我一根手指頭都不會碰你。”
君西故幽怨的望著她,恨不得當場拆紗布自證清白:“我真沒事兒。”
“你有事兒沒事兒你自己不能判定!”
“??”
為什麼他自己不能判定?難道世界上還有比他更清楚他狀況的人嗎?
蘇梨指著自己:“必須由我判定才行!”
君西故見她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嘆口氣翻了個身:“好吧,我會盡快養好身體的!”
“我會監督你的,快點睡!”
“噢,好。”
蘇梨坐在陪床上盯著君西故背影出神。
君西故又翻回來:“那個…我能跟你商量一件事嗎?”
“說。”
“你能不能不要盯著我看,你盯著看,我害羞,睡不著。”
蘇梨愣了愣,裹著被子躺下,面對著潔白的牆壁,悶聲:“午安。”
君西故看著她勾起唇角,閉上眼睛:“午安。”
君西故他們沒有分析錯,紅毛怪不是陸禮放出來的,而是段雙雙聽見陸禮說他們也在這個鎮子上偷放的。
段雙雙從陸禮那裡將關紅毛怪的鑰匙偷出來將他們放走以後一直惴惴不安。
紅毛怪六親不認,可是對聲音和氣味比較敏感,訓練久了也知道他們是不能攻擊的人。
她時不時走到酒店門口向外張望。
他們到底成功沒有,不成功也應該回來啊,他們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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