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裝個逼,沒想到徹底翻了車。
三十多隻長毛怪,一半喪命卓聽雨手裡,一半從二十多樓摔下去摔死了。
君西故頭枕在天台護欄上望著樓下。
蘇梨用腳踢踢他小腿:“走了,你還在看什麼呢?”
君西故:“我覺得這麼下流的招數不是陸禮的風格。”
蘇梨驚奇的看向他:“喲呵,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居然會為陸禮說好話?”
“我不為誰說話,只是陳述客觀事實。”
蘇梨雙手撐在圍欄上,沉思後點頭道:“確實,陸禮好像一直在暗中引導我們,我們對他還有用處,他在沒達到目的之前不會對我們下手的。”
再說了,大家都是老朋友了,對方有幾斤幾兩都心知肚明,他要是認為就憑這些紅毛怪就能解決他們,陸禮該是有多天真?
難不成是他嫌這些紅毛怪是個拖累,又不想花時間和精力對付他們,所以想借用他們的手讓他們消失。
“不管這件事是不是他乾的,但這些怪物是他製造出來的,不是他,便不會有這麼多無辜者喪生!”陸續趴在駱清寒背上,聲音淬著冷意:“所以他非死不可!”
駱清寒面無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可藏在眼鏡背後的那雙眼睛,卻蘊藏了無限殺意。
蘇梨:“……”
君西故:“……”
不知是不是陸禮作孽太多的報應,最後他的不是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別人,而是他的後代。
但是一心追求長生,子孫後代可以組成幾個足球隊的人陸禮也不會在意這件事的。
幾人下樓。
駱清寒揹著陸續回房繼續休息,卓聽雨將自刎還給蘇梨也進了蘇梨對面房間準備睡一覺,除了陸續,就屬她的運動量最大,她的確累了。
走廊裡只剩下君西故和蘇梨。
蘇梨定定望著君西故,良久,她怒道:“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有!”
蘇梨無語了:“有你還不快說!”
“我心疼。”
“???”
“真的疼。”君西故比劃了小孩手臂長的長度,委屈巴巴:“胡雪這麼長的一把鋒利匕首,要不是我反應夠快,女朋友,你可能真的是去給我收屍的!”
蘇梨被氣笑了,冷漠道:“你不是還好好的?是我讓你單槍匹馬冒險進山和她打架的?”
他哪兒來的臉提這件事!
蘇梨正準備破口大罵,將內心鬱氣全都發洩出來時,見君西故臉色蒼白捂著心口……
她剛升騰到嗓子眼兒即將噴發的怒氣頓時被澆了一盆冷水,自動降溫,更是不自覺的軟了聲音:“很嚴重?”
病人特有的慘白臉色是裝不出來的。
她總不能逼著受傷的她做解釋,她還沒因為一個問題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
君西故捂著心口站直身體,擺了擺手:“沒事兒,就是上上下下走了四十多層樓梯,傷口有些裂開了!休息一……”
蘇梨冷著臉望著他:“心口被人捅了一刀,然後剛癒合一點兒的傷口裂開了叫沒事兒?那什麼才叫有事?你躺在地上不能動彈了?我以後只能看著你的畫像過日子了才算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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