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能總逮著她一個人坑吧。
陸續順著他目光看去,重重拍一下石板桌:“我就知道跟你脫不了關係!”
卓聽雨長嘆一口氣,絞盡腦汁想了好一會兒,皺眉問:“不會是我那一花瓶砸的吧?”
是才怪!
她好歹也算和蘇梨做了半天的室友,她看她睡得挺香甜的,根本沒有失眠的跡象啊。
蘇梨啊,你以後可一定要記得我對你所做的犧牲啊。
“什麼?你居然用花瓶砸梨姐的頭?”怪不得她頭上還纏著紗布,原來是她的手筆。
然後又轉頭望著君西故,眼裡是滿滿的不可置信:“你竟然也允許她用花瓶砸梨姐的頭?!”
接著又抓了把頭髮:“梨姐在你用花瓶砸了她頭之後居然還有和你做朋友的意願?”
是他太刻薄還是這個世界太瘋狂?
卓聽雨舉手弱弱道:“她額頭上的傷是我造成的,這點我不否認,但是我必須澄清一點,我不是砸的她!”
陸續望著君西故:“你不要告訴我你信了她的狡辯?!”
這種藉口小學生都不信。
君西故挑眉:“阿梨都信,我為什麼不信?”
“???”他智勇雙全的梨姐智商被狗給吃了?
“當時情況比較特殊,我砸的是柳飄飄,但沒想到蘇梨會那麼快醒過來,我真的是無意的。”
陸續還是不相信她:“你怎麼證明你砸的就是我奶……柳飄飄,不是梨姐?”
他對柳飄飄那點兒淡泊的親情在這一路上被駱清寒不斷科普她和陸禮到底有多喪心病狂中消失殆盡。
“我能證明。”君西故輕飄飄的開口:“柳飄飄被砸的時候我和阿梨在一起。”
陸續:“??”
她倆不是同一個人嗎?可是想到胡月又使用的是柳飄飄的身體,他又覺得好像一切皆有可能了。
他快要被她們左一句右一句給逼瘋了。
算了,他們個個都比他聰明,蘇梨吃沒吃虧哪兒輪得到他操心?
瞥了眼桌上的蓮藕,他還是言歸正傳講重點好了。
他還未來得及張嘴便聽到君西故道:“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阿梨失眠跟花瓶沒有關係,是被那條蛇嚇的。”
卓聽雨轉頭望著不遠處空蕩而又平靜的湖面。
君西故就差沒把“能拖一秒是一秒”這幾個大字刻在腦門兒上了。
能臨危不亂一把準確薅住蛇七寸的人因為害怕蛇失眠……
陸續:“蛇又怎麼回事兒?”
君西故添油加醋將這幾天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一骨碌說給他聽。
卓聽雨在一旁聽得直翻白眼兒,君西故這遣詞造句的能力,不去說書可惜了。
一句話能說清楚的事情他能整成八百字小作文。
兩個小時後。
被君西故突如其來的熱情衝昏了頭腦的陸續,他那持續掉線的智商終於再次上線:“君老大,我們好像有些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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