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瘋女人到底想做什麼?得到君西故?直接神不知鬼不覺的在粥裡下毒然後只給他一個人喂解藥不就好了?
討厭她們兩個人這個辦法就更能一勞永逸了。
君西故:“嗯。”
蘇梨冷冷瞪著他:“你還嗯?!”
變相承認了胡月是他未婚妻?
君西故偏頭問她:“那不然我要怎麼回答?還是你沒明白我想表達什麼意思?”
“……”
麻蛋!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當然明白他想表達什麼意思,他認為她所說的未婚妻是一種諷刺和胡月的代稱,在這句話中可有可無,他的重點在她乾的這三個字上。
她原本的重點也在那三個字上,可經過那一個嗯的催化,重點已經逐漸偏向未婚妻了。
陷入愛情中的女人啊,就是這麼斤斤計較。
斤斤計較怎麼了?這是她的權利。
君西故揉了揉她的頭頂:“我認錯,剛才我的表述有誤。胡月不是我未婚妻,但這事兒一定是她做的!”
蘇梨冷哼:“這還差不多。”
“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蘇梨看了眼亂糟糟的廚房,拉著君西故的手往外走。
走到廚房門口,看了眼院門,又抬頭看了看樓梯,拉著君西故往二樓臥室走:“你啞巴了?想問什麼就問啊。”
“為什麼你會覺得霸佔柳飄飄身體的人是胡月?”
兩個人同時出現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或者說她根本只是說順嘴一時間改不過來了。
走在前面的蘇梨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裡透露出的意思非常明顯:別問,問就是直覺。
她直覺還沒有滑鐵盧的時候。
蘇梨打著哈欠倒在床上:“我睡一會兒,你記得叫我!”
“就不能我陪你一起睡?”
蘇梨撐著下巴考慮了一下,往裡面挪了挪,拍拍身邊的位置:“也行。”
閉上眼睛之前,蘇梨想,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被她忽略了?
卓聽雨和胡月大眼瞪小眼。
胡月撐著手臂坐起來,眼神空洞:“你看到了嗎,她們走了。”